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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并不猴急将人自床里侧拉出来,而是当着她的面,在陈二的房间里,他将裤子解开,又将内裤扯落,粗硕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将出来,从浓密的黑色毛发耸立着,紫黑的颜色,瞧着格外吓人。
她只瞧了一眼,便吓得不肯挪动小屁股,刚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见着这样儿的巨物时,她小腹间就涌起难言的感觉来,酸胀且酥麻的滋味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昨夜里她就是被这样儿的粗物给一次一次地抵弄着花心,叫她溃不成军,最后还哭着求他——
“不、不要了,伯伯,我……”她有点慌张,是给吓坏的。
陈大见她后悔,就晓得她个小嘴儿最会反悔,依旧是纵着她的,当着她的面,一手便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包装来,以手指撕开来,他相当淡定地取出来往自个儿挺立的性器上套进去——紫黑的肉柱儿被迫套上了一层,显得更为粗壮,粗如儿臂般,“乖,玫玫别怕呵,只是进去看看,你别怕。”
她摇头似拨浪鼓一样,觉得自个儿真叫他入了她底下那处,恐怕是能将她生生的入死—— 这心肝儿便颤了起来,恨不能将自个儿藏起来,偏身子跟个泥似的软得不像话儿,“那、那么大,会、会撑……”“撑坏我的”话都堵在喉咙底,她还是面薄,从嘴里说不出这个话来。
“不会,”他依旧哄着她,人也跨入了床里,轻轻地就护上他弟妹纤弱的双肩,“这里头都能生得出孩子来,哪里就会现下里就撑坏了呢。”
他说着话,双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胳膊,察觉到她的颤抖,“乖,听话,听伯伯的话,别纠结,只管想着叫伯伯看看里头是不是还同外边儿一样干净。”
听着他极为好脾气的劝她,叫她还真是一时失了坚持,态度到是慢慢地放开了坚持,两只手也从脸上慢慢地移开,露出她红若桃腮般的脸蛋来——她眼里还有些委屈的,还要同他谈条件的,“伯伯,你轻些的,我怕疼……”
声儿娇娇的,真能叫陈大心里的那头兽跑出来,真想不管不顾地拉开她的双腿,将性器对着她湿淋淋泛着水光的嫩处插进去,插得她哀哀求饶才好——还就是个想法,并未付诸于行动,“嗯,伯伯轻轻的,不将你弄疼的。”
她还是得叫他保证的,伸出小拇指要同他拉勾儿,美眸漾着水光,巴巴儿地瞧着他,“伯伯碰着了就出来的?”
这话叫她害怕,轻如蚊蚋,还是鼓足勇气将话给说全了。
陈大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小拇指,心里想着的是还真是小姑娘,还信这个儿,还是如了她的愿,将自个儿小拇指勾上她的小拇指,笑着打趣道,“你把伯伯当什么人呀,伯伯是那样的人吗?”
她一时松口气,小拇指被他牢牢地勾住,心里头就更加定了,忙讨好道,“伯伯不是那样的人。”
听听,她还是给套路了,且一步也退不回来——当然,陈大还吩咐她的,“别躲在里面,角度不太好,伯伯不好替你看。”
她连忙出来,坐在他跟前,不敢看他的,生怕看见他那物儿,多瞧一瞧她就多害怕一会儿,——简直叫她硬着头皮面对,还得再哄她,手上去拉她,将她拉到床沿,两条纤细的腿晃荡在床下,他微弯了腰,握住她小巧的双脚,将挂在她膝盖间那块薄薄的布料给扯掉,腿心处的秘密就落在他眼前了。“嗯,真个乖姑娘,把腿张开些,就跟刚才那样。”
她有些犹豫,犹豫了十来秒,羞羞答答地张开腿,将娇艳的花穴都给他看了——人的底线其实是一步一步往后退的,先前她还犹豫着叫不叫人给她上药,到后面她不光让他给上药了,还见天儿地上药,竟连自个儿都能朝着他张开双腿了。
他半蹲在她面前,一手稳住去扶起她一条腿儿,一手则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去戳她红艳水润的穴口,粗硕的龟头在她腿心处沾染着湿液,没一下的动作都能感受她身体的哆嗦。
灼烫的热度,烫得她一阵哆嗦,紧紧地抿着唇瓣儿,却在硕大的龟头顶入了穴口,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心里头是心虚既羞的,心虚的是明明人家给她看看,她到似得了快意一样的呻吟——把人家的“好意”当成了……
她不敢说,不敢想的,死死地抿住了嘴唇。
陈大见着她强忍的小模样儿,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扶着肿胀的肉柱儿挺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挺腰迅速地将整个性器都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小腹里面像是被肉棍劈开一样,强烈的酸胀感让她哆嗦着身子,一时气喘吁吁的,脑袋好像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晓得这完全是不应该的——她是二叔的妻子,怎么能叫二叔的亲大哥入她这里?
她瞪大了美眸,盯着他。
陈大叫她内里嫩肉咬得紧,快感涌上来,叫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抵着她的耻骨插到最深处,喉咙里涌上满足的喟叹声,“真是个乖姑娘哪……”
她有些急,“伯伯,到里头了没有,赶紧出来了……”
醒是醒过来了,她还是没完全醒,还在催着她呢。
他留恋于她的嫩穴,里头又湿又紧又软又热,跟个四重天一样箍弄着他的性器,让他爽得不得了,嘴上还哄她,“嗯,进得了,让伯伯再多进几次,多进几次更好些,要是里面有细菌,最好都叫我给弄死。”
她扭着身儿想逃离他,想将自己的身体同他的分开,——可哪里敌得过上头的男人,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深吸了一口气,窄臀便耸弄了起来,只见两个人相连之处,隐约可见她娇艳的花穴口被他的性器彻底地撑开来,嫩穴口周边被他撑开得极为紧绷,性器迅速地抽出插入,好似只见着了个影子。
此时,她后悔了,是知道上了大当了,“骗子,骗、子……”
还想将他从身体里挤出去,反而将他吸得牢牢的,好似在在欢迎他激烈的挞伐——她委屈地落了泪,“骗、骗子……大骗子……”真真儿委屈的哟,就被二叔的亲大哥给压在床里,叫他给入了身体里头,委屈劲儿是千倍万倍儿的。
便是喊破喉咙也没能叫他停下了,他还将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一对娇乳来,胸衣被他胡乱地剥开,张嘴便含入嘴里,灵活的舌尖对着乳尖儿又吸又咬的,将两个乳尖儿吃得又红又肿。
她难受得要命,只会哭,就会骂他“大骗子……”张着手儿还想打他,他到好,就任由着他打,往他脸上打。
也就这样儿了,她打他,他到是弄得更激烈些,娇软的身子叫人弄得一耸一耸的,她骂得娇声儿的,跟着他的一耸一耸,声音便时高时高的,到叫高诚听了个正着——
小姑娘,真个是小姑娘家家的,才叫人破了身,这边儿又叫丈夫的大哥给压在床里头弄——高诚轻轻地推开门,他身上就裹着浴袍,听着小姑娘娇娇的声儿,又看见陈大将小姑娘两条纤细的腿儿给挂在臂弯里,架着个粗壮的性器就直取她的黄龙洞,弄得她乳儿颤颤的,一对乳尖红艳艳的挂在她身上,叫他一时看迷了眼,下腹处也跟着立即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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