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番外一 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想看这种PLAY,但点了我就写吧
“咬的好紧。”陆荀不紧不慢地挺着腰,每一下都捣的尽量深,你的性交经验并不太多,穴道对于他来说有些过分紧窄了,即使湿润透顶,也夹得他有些痛。这种痛区别于皮肉上的损伤,有一种自带侵略的意味。
想要插的更深,想要鞭笞得她水光淋漓。
似乎是因为顶到了足够舒服的地方,你咬的更紧了,差点夹得他直接射出来。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挺动起来,速度较之前更快,原本揉捏你乳尖的手也分了一只往下捻着你的阴蒂把玩。
他的动作并不算太粗暴,但足够让你呜咽着求饶,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哭诉着说他把你弄痛了。
“明明很喜欢吧。”他吮着你的脖子,在后颈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痕,足够隐蔽,也足够宣誓主权。“吸的更紧了,好乖。”
这是陆荀与你确立交往关系的第二年,这种古老的一对一式感情在天人行列里几近绝迹,就陆荀所知的情况来看,除却器官已经衰竭到实在不能出去找其他伴侣的,年轻一代里很少有发展“感情”的。
但你对他有“感情”,想要跟他有进一步的关系,无论出于利益还是情欲的考量,他都没有理由要拒绝你——天人对于关系的考量很少真正出于情感,多数为了利益,少数为了情欲,但他又不是真的那么想答应你的请求。
他没想过自己要跟一个轻佻又愚蠢的女人的关系会牵连这么久。他最初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好睡而已。
单是看着照片,便觉得静女其姝,有种青涩的、未及百岁的年幼的美,是一颗汁水丰盈的水果,招摇着请求他咬下去,却又隔在玻璃的后头被保护着,他碰不到。这种差距更是诱人——所以当他看见剧院门口贴着有你名字的感官戏剧海报时,对感官戏剧向来没兴趣的他当即买了张票。
与那些觊觎你肉体的人不太一样,他更想知道,你究竟是有多愚蠢,才会敢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被陌生的男演员干的涕泪横流。
然后他就进了剧院,在黑色的剧场里看着大幕缓缓升起,你穿着繁复的戏服,念着一句又一句古老与怪异的台词——虽然男主角每隔一阵子便会用各种理由脱掉一件你的衣服,但始终没有开始“正戏”的意思,调情也仿佛只停留在隔靴挠痒的阶段。
他前头坐着的观众纷纷以为上当受骗,嚷着退票各自离场。
真奇怪。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与感官戏剧有种天然的格格不入的你会亲自出演这样的剧目——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官戏剧。这是一出戏剧,真正的。
于是无论是他还是那些其他买票进来看戏的观众所期冀的你被男演员操干着爬遍整个舞台,还能够现场互动决定下一个play——譬如说让第一排观众掐胸,让最后一排观众指奸的常规剧情,永远不会出现。
戏剧之于感官戏剧的格格不入,就正如你于旁人的格格不入那样。
真奇怪。
你看着观众散去,终于演不下去了,颓唐地将戏装扔到舞台底下,跟那个手一直往你股沟里伸的男演员说咱俩也散了吧。
你如此茫然无知,还以为这个男演员是想跟你一起演戏才留到现在的。这个演员,抱着的心思跟他一样。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陆荀从最后一排座椅上起身,一步步走向脸吓白了的你,他说:“演的挺好的,为什么不演了?”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你吓到了,伸手拉了拉你的披肩,让它摇摇欲坠在你羊脂丰浓的胸肉与嶙峋脆弱的肩骨上。“男主角名字也起的挺好的。”
男主角的名字,叫陆荀。
他近乎轻而易举地窥破了面前这个年幼的孩子藏起来的一点微弱心事,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说对一个天人来说,你穿的太少,也太不体面。他既没有问你为什么在演戏剧,也没有问你为什么把戏剧演成这个样子。他只问你:
“你想给我讲讲这出戏么?”
然后他将悬浮舱开回了自己的家,那个空洞无物,却又确实人来人往的房子里。像给礼物盒解带子一样剥开你的衣服,水果的皮落在地上。“请……请不要这样。”你颤抖着,被他按在进门玄关的鞋柜上,只能吐出这样的字眼。“不是说讲这出戏么?”
真奇怪。
陆荀好整以暇地放开你,却踩住了你衣服的下摆,于是整件衣服就要掉不掉着。“是啊,请跟我谈谈吧,先说说剧情吧。”他欣赏着你的裸背,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垂危的蝴蝶被钉死在墙上,挣脱不去。
“这是一个讲愿望的故事,女主角误入了一个叫‘天光墟’的地方,这里的人告诉她,只要她愿意付出代价,就可以买到世界上的所有东西。”你拢着自己的衣服,不明白为什么衣服带子短了一截。
“什么代价呢?”
你嚅嗫着说:“那是后半段剧情。”还没有演出来的部分,你不好意思讲出来,因为那当然是掺杂了肉欲的代价。
“嗯,后半段。”陆荀点了点头,贴近你的耳朵,“下次这种部分,要放在开头,别人才会愿意看。而且男主演不能说‘我可以插进来么?’,他要说‘你想被我干有多久了?’,然后……”他用膝盖顶开了你的两条腿,借着重力让你整个人彻底趴伏在鞋柜上,两条腿无力地以跪姿分开。“用这样的姿势面对着观众。”
“请……请不要这样,我会好好记住,下次改正。”再怎么天然纯良的人,都会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和他的侵略性。
陆荀一本正经地说:“女主角可以多说几句‘不要这样’,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分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从西装裤里掏出了剑拔弩张的性器,顶在你的臀后,磨蹭着,“没想到这么乖的孩子居然会穿丁字裤,还湿透了。在台上即使湿透了,也不能跳过台词让男演员插进去呢,真可怜。”他将腿压在你的腿上,只用一只手就轻松按住了你的两只手——
他都要觉得是你在配合他了。
空开的那只手摩挲着你的阴唇,再轻描淡写地转移到其它位置。阴蒂因为恐惧还瑟缩着,连头也抬不起来。
“没有湿透了,是润滑液。”你红着脸跟他分辨着,仿佛没有意识到在男人面前说用了润滑液方便人直接插到底并没有比因为调情湿透了所以可以直接插进去好到哪儿去。
是故意的吧。
陆荀轻笑了一下,凑在你耳朵旁说:“这样啊……那说完了剧情,我们来说说人物吧。”
没等你说话,他就直接将阴茎插进了那张未经过扩张、其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交配的穴口里去,“我更想听下面这张嘴回答,你想被我干有多久了?嗯?”
既然看到这里了,就投个珍珠叭。
是,二爷 独家记忆 女性向AV集(BG H)()(骨科) 她永远不乖(sp 师生年上) 橘子罐头 停云 完结+番外 旧情绵绵:总裁,复婚了解一下 你好,竹马 久别重逢 抗战之无双战将 虐完我,霸总追妻火葬场 与邪祟成婚后,我离不掉了 起造一座墙() 穿越之老板成厨娘 超级武神 穿为回城知青女配 暴躁蛊妃不好惹,得惯着 逐渐黑化的养成系弟弟(调教囚禁) 口译者 还我明月(骨科 兄妹 )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