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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着莉莉丝们离开道场,直至消失在地窖的石盘门前,然后牵着番茄的手走出大屋,爬上大门前的角碉,选了一间视野良好的屋子住下,当起了上半夜的卫戍。
露西迫于淫威,被划归在蓝花楹麾下,按常理我无权带走这个人,但看在明天将要大动干戈去寻古墓,她还是点头应允放行。小妞随我爬上砖石结构的碉楼,显得既好奇又兴奋,一来她从未在深夜的碉楼里放过哨,二来身边有个高挑艷丽的大姐般模样的人问寒问暖。
只听得身后啪的一声,我不由回眸望去,跳动的烛光下,一个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小妞眨眼间脱了个精光,舔着唇角扑来,一把撕开我的衬衫,就直往床上推。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那是我不愿让别人一下子看透咱俩的关系,以免那些老家伙借题发挥。」小妞烫得象个火炉,浑身乱颤不已,喉舌间发出饥渴的呻吟,双脚离地的我被她这么一拱,重重跌坐在床头。番茄忙骑身上来,牢牢压住手腕,欢笑道:「我等得太久了。」
「慢,我何时生你气了?你究竟在说什么吖?」我使劲挣了挣,半坐起身,理着乱发问。
「鹿血滩泡澡时,你见黄瓜没人搭理怪可怜的,所以才找她作对。你的心肠很好,很会为别人考虑,我最爱的就是这点。而你真正想抱的人是我,我早就看出来了。」露西抚着一对雪白大奶,侧对着烛火,被勾勒出一道朦胧的亮金,胸型确实是妙不可言。她见我註视着它们,又说:「我俩最早去米切尔时,在车里你就不住盯着乳沟打量,你也觉得我生得好。比起天竺菊,你总显得很被动,但那一次你却总想搂住我,其实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
「似乎确有这件事,然后呢?」最初去到农庄,我一下子沦入娘们窝,感觉十分新奇,确实是感到兴奋。而这个妞是眾人里生得较出彩的,且又显得老实乖巧,故而我才在她面前放肆了一把。见露西分析得头头是道,我不仅憋住笑,想听她继续下去,问。
「什么似乎,好像,你明明记得,非要这么说。我已经诚恳地向你道过歉了,那时我每天必须向蓝花楹她们匯报动向,可你俩不是遛马就是钓鱼,我总不能瞎编没发生过的事,对不对?后来被她们打得受不了,我才撒谎说你很淫荡,时刻想要玩我。自打那次后,你就刻意疏远我,或者与我赌气。黄瓜这个平胸妹浑身是肋条,哪里性感啦?你就是在报復我。醉蝶花,你可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吗?」番茄往我怀中一倒,炙热的唇舌顺着胸脯攀延,游离在脖颈间,喘息道:「黑鴺鬼戎跳舞时,你又见到了我的裸体,所以才借口找我来。」
「我从没生过你的气,都过去了。找你来,其实是想与你核对一些细节。」我暗暗吃惊,这颗小脑瓜是怎么拼凑出那么多细节,还能像福尔摩斯般找出各种蛛丝马跡,还原出一套阴谋论来。想到此,我只得在她脸颊亲吻一口,问:「头一次你带我俩过来取枪时,有否撞见两个留守道场的人,她俩各自是什么长相?我想判明她们是谁。」
「没遇上啊,我不知仍有人守备。自从伊腾顿老男人发布通缉令后,咱们就暂时放弃了女神峰。来到时门楼是锁着的,道场也没有人生活的痕跡。」她手一摊,将脑袋靠在我肩头,说:「姐姐,你找我就是问这些啊?这在哪不能问啊。快睡吧,她们每个都起得很早。」
「这是很重要的事,紫袍纠察队究竟到此是为了找被囚禁者,还是为了劫走她俩,现在概念不明,釐不清始终是个隐患。我有种预感,她们不会就此罢休,依旧躲在附近虎视眈眈,这就是我主动申请来值夜的原因。」我直视着她的双目,问:「那枣核是怎么知道的?」
「已经间隔很久了好不好,我怎知道枣核为啥这么说,我和她们本来就不熟。」她躲避着我的眼睛,叫道:「我不喜欢这种被审问的气氛,从小到大别人就爱问我各种问题,要我立即回答,就是你这种眼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隐瞒?绝对没有。我很累,只想休息。」
「好吧,是姐姐啰嗦了。」我安顿她躺下,将射放头灯搁在床头当照明,斜卧在她身旁,学着电视里看来的贤妻良母般打着拍子哄她入睡,说:「露西,你的发梢间有股特殊的气味,那容易令人一下子联想到大山和森林。我看着你,有时就会想起年幼时与我爸进山打猎。」
「别胡说八道了,你就是拐着弯骂我是个土妞,还大山的味道。」她仍在生气,小腿无意义地乱蹬,折腾了一阵,她扭过身来,将脑袋紧紧贴在我乳峰中摩挲,问:「后来呢?他有没有透过树丫偷看你小便?你那时随身带避孕套吗?只有摩门教徒才会对你视而不见。」
「这倒没有,我老爸只喜爱熟女,很坚定的那种。」我张大嘴,无声地狂笑,搂了搂她柔软的肩头,说:「一起上山,打几只野鸡,肥嘟嘟的山竹鼠,然后串上蘑菇,河里的水芹,边烤火取暖边吃下肚。有时也会去捞鱼,我可会钓鱼了,手臂粗的虹鱒,还有巖鱼。」
露西在整群人里年纪很小,仍是个孩子,她们不喜欢有压力,还没彻底走出反叛期,哪怕询问也需循序渐进的。就这样聊了一阵,她的手越抱越紧,逐渐反压上来,用舌头硬是撬开我的嘴,填塞进来含糊不清地说:「你不会想与我说一辈子钓鱼和打猎吧?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你抱着我,像揉捏黄瓜奶子般用力,这么凉的夜晚什么都不做,太枯燥了。」
「情欲与天气又有什么关系?番茄,你饶了我吧,这些天太累了。而且也没任何准备,什么都没带上来啊。你认我当大姐,难道就是为了玩我吗?」我只感到胯子一紧,小妞的鬼爪刺进蜜壶了。她随即将我大腿架在肩头,肆意舞弄起来。
「我最喜欢听你说被肏这种话,这会让人感觉很亢奋,你总是那么忧郁,脸又生得那么玲瓏,象个高档的芭比娃娃,你与她们都不同,与你在一起我感觉不出你比我大。每个人见到你都会產生想要侵犯的念头,东西没带上来又有什么关系?那种东西塞进屄里,就像不巧坐在树杈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我有舌头啊。我能用它编出纸花来,」
她渐渐将话题转到了我身上,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本就是禽兽,自然是来者不拒。
「你是想说我很骚,露西。我能明白人有时会一下子来了情欲,但我不愿为了融入这个群体,就要无条件地与你们恣意亲热。」番茄的手指完全扣入阴道后,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像是试探,就好似我是一件瓷器,不那样我会碎裂。这样的手法和感觉,记忆中只有鸳鸯茶。是啊,他现在在干嘛呢?坐在办公室里听古典乐?抑或是与别的女人滚翻在床?
「该死,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起他?眼前总是他在神秘花园时的身影?」不得不说,鸳鸯茶身上有一股魔力,哪怕你明明很抗拒,但会期待忽然被他从背后抱住腰,那股燥热的鼻息凑上前,嘴里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舔舐着你敏感的细颈。
「你理解这种心血来潮?」露西扬起上半身,挑逗般扬起乳房,慢慢贴了上来。问:「那是怎么回事?你只管躺着,我来伺候你,不必像有所补偿般也给予我安慰。」
「这种事我确实有过,至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她这么说,我安然地四平八稳躺倒。
那是好几年前,我孤家寡人时期。有一个秋季的傍晚,我穿梭在某家科技公司的大楼里,究竟去干嘛早已记不清了,感到尿急就去上厕所,出来时见一个年轻女孩也在洗手,她似乎听人在喊她,便急急忙忙走了,将一杯还没喝过的软饮留在了水台上。
转出过道,我瞧见她正与一个老板打扮的人站着说话,她闲暇中不时抬眼看着我。很快两人说完各自离去,我快步上前在电梯井将饮料杯递给她,哪知想抽手回来却被她一把擒下。我感到很奇怪,一种异样的感觉徘徊在心头,此女谈不上有多美但也绝对不丑,穿着很时尚。
「然后呢?」她趴到我身上,拿着一对坚挺的奶子摩挲着我翘起的乳尖,问。
「一进电梯她直接抱住我狂热的亲吻,而我也忽然来了感觉,直接探入她内衣,甚至像你现在这样轻抚着她平坦小腹,扣着蜜壶。你要知道,我们是陌生人,从没见过,却像失散多年的情侣那样,就这样连撕带扯下去了停车场。她说她也不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让我这么离去,然后问我要不要上床。」我回忆着当初,点起一支烟,叹道:「那个老板模样的人是她亲戚,在科技同一层楼面有个单元是供客户住宿的,咱俩就跑里头去肆意做爱了。」
「那后来呢?你们现在还保持来往吗?」她分开我的两条大腿,趴在胯子前吸吮,并发出嘬嘬声,问:「她可能在一霎那间,觉得你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完美女人呢。」
「那时老子是个纯粹的男人。」我心中暗暗好笑,应答道:「没有然后了,鬼混了一夜后,我们离开大楼,她开车上班去了,临了说别忘了给她打电话。可他妈她马虎到压根没告诉我号码,住在哪叫什么,全都没来得及说,我上哪找她去?就这样,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剧烈运动过后,她显得神采奕奕,一骨碌爬起身,边抹汗边抽烟,望着天际的乌云,忽然说:「我人一放松就容易记起些事来,那天开锁进来取油包,是见到了一些异样。」
「哦,她们是什么长相?你可真能折腾。」我浑身像散了架,丝毫劲都没有,这阵子玩得太嗨有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抓过毯子覆住自己,故意遮住半个屁股,令身体曲线暴露在窗外电闪雷鸣下,然后扬起上半身,将光溜溜的脊背对着她,问:「你们彼此对话了吗?」
「我一个人都没见到,但在神龕边瞧见有只烟缸,里头掐着一截雪茄,大屋砖石上有皮鞋的泥水印,说明道场曾有过访客。」见我转身有话要问,她忙摆手道:「只有这些了。」
雪茄以及泥水印?虽说是线索,但范围太宽泛了,既可能是留守者自己,也可能是她们引来的熟人。倘若死者的人头没被割走,可以通过面部特征找出其身份。见我默默沉思,这个小妞随后又拋出一句,说自己见到后就将烟缸顺手丢了,如果有心去找,大概还能找到。
「我敢肯定,抽雪茄的人就住在附近镇上,因为这种牌子是本地作坊產的。」她朝我狡黠地眨巴着眼,笑道:「你要像你自己保证的,只当我一人的姐姐,不要心里再想着黄瓜,然后我才能记起许多现在已经忘记的事。而且,黄瓜其实并不爱你,她垂涎着天竺菊。」
「这不可能吧?天竺菊比我端庄太多了,她从不参与咱们这种淫乱,与四小金刚也没来往,除了揍她们。」听闻牵扯她,我顿时来了兴趣,便将她拢在怀中,问。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竺菊被蓝花楹打得產生了感情,俩人总在一起亲热。蓝花楹又十分大度,经常与别人分享她,所以她们和四小金刚会在半夜睡在一起,这就是年轻娘们不离心,团结在她身边的原因,因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还有这等怪事?没想到啊,原来她也是那么贪婪。」这阵子以来,我们各忙各的,有些忽略了彼此,天竺菊总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细想之下,她不还有个伊腾顿镇上的情人么?也许许多事,不能光看表面。她是那么娇柔,天生就给人想要呵护的冲动,而一旦狂野起来十分放得开,体力又特别好,与这种娘们做爱,会被带去极乐的天堂。
「快睡吧,明天我带你去找找那个角落,这就是走几步路的事。」
「我看,小骚狐貍这个叫法应该送给你才对,才那么丁点大的人,居然学会要挟起老娘来了。」我用屁股顶了她一下,合上了眼。露西撒谎成性这点,是莉莉丝们集体公认的,她也许就像自己说的,从小生活环境较压抑,导致她成了现在这样。不过,这类人相对也容易应付,那就是得时不时满足她的要求,只有那样,才能从嘴里撬出些有用讯息。
嘴上虽说着值夜,但脑袋一碰枕头,我随即进入了梦乡,待到自然醒,所有的莉莉丝都已经起床,各自换上运动衫和雨靴,扛着煤铲和登山索,做好了冒险的准备。下得楼后,简单吃了些昨晚的剩肉,我也换上皮装扎起马尾,打着哈欠排进了群眾队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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