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面具也是皮革做的,上面还有一些还没刮去的粗糙毛刺,似乎是专门为了惩罚之用而特意留下的,在脸上摩挲很快就有些生痛,与新婚之夜以后的面具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中间有一个口中花作用的大号木塞,女官强势地把它插入闵妍嘴中,并拨动其中的机关,里面的超小凹槽便会与贝齿卡死。
面具的眼睛部位连两只针孔大小的孔洞都没有留下,闵妍的眼前是一片死寂般的纯白,而耳朵里还是塞着精致的耳塞,剥夺了少女视物、听声的能力。接着女官又用许多的系带把面具在闵妍的螓首上固定好,现在她的脸上是空洞而美丽的笑容,就像是一尊摆在明面上用来供奉的雕塑一般。
她现在已经死了,而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将复活。
闵妍感到一层轻飘飘的东西穿到了她的身上,她猜测那应该是一件衬裙。但这并不算完,一件又一件似乎是衬裙的衣服套在了她身上。接着是一件比较厚重的衣服,闵妍现在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鼻腔里微微流动着的清凉空气是她唯一与外界联系的纽带。
但是她好像又有些明白外面的宫女们在做什么。她们在复刻那天自己出嫁时的过程。先是穿上打底的衬裙,再穿上修身的礼裙,最后穿上华丽而又厚重的宫裙。在这个过程之中,她的意愿不被人采纳,因为她只是一个展现皇室身份的衣架子而已。现在的情况也同样如此,尽管她处于受罚的状态,但皇后的身份仍然让她必须履行这一职责。
然后惩罚室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宫女们和女官似乎都已经离开。一开始这种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就像是被活埋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只不过区别在于她并不会死去,只会感受到逐渐积累起的苦闷与酸痛。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无济于事。且不说惩罚束腰的坚韧程度到底有多强,就是外面十几层的衬裙都不是她这个失去双手的女孩能够挣脱的东西。
因为她的反抗,惩罚束腰里面的温度升高了很多,汗水几乎快把她的身子洗了个遍。有些部位的皮革没有被肌肤紧贴着,上面濡湿的汗水冷却得特别快,能给这个在高温中挣扎的少女一点清爽的慰藉。她竭力追逐着那些清凉的皮革,但随着她的动作,惩罚束腰里的温度不断上升,这是个无法停止的恶性循环。
她想要保持自己灵台清明,结束束腰皮革里面不断循环的一切,但几乎不可能做到。更不用说之前所设想的那样,采用消极抵抗战略,用睡觉来打发漫长而无趣的时间。闵妍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惩罚先是要鞭打自己的私处,然后又要穿上层层迭迭厚重的衬裙。
敏感的私处被鞭打之后会保持很长时间的阵痛,而厚重的衬裙可以在惩罚束腰中产生难受却不至于闷死人的温度。它们可以确保受罚的女孩绝没有投机取巧逃脱惩罚的可能,她只能在痛苦的深渊里认真的反思自己的错误之处。
她现在从高高立起的足趾,到紧绷的极致的腰肢,再到平静如一潭死水的面容,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没有一处肌肉不处于剧烈的酸痛之中。但这种痛苦又带给她一种极为奇异的快感,一种刚才她被鞭打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的快感。它存在的时间追溯起来甚至更早,早到之前接受新娘训练的时候在极致束缚的情况下也会产生。
她在恍恍惚惚之间,眼前如走马灯般开始浮现起自己这荒诞的半年时光——首先是那可以说是改变了她一生的一天,她被上任祭司带到一个不知名的神秘空间里,在他的诱导之下,她选择了进入平绿民主共和国,成为这个帝国的皇后。然后她被迫失去了几乎所有自主的能力,并且要接受帝国最为严苛的新娘训练,成为一个男人最为满意的皇后。
再然后她嫁给了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从此成为他胯下承欢的花瓶而存在。但在共和国里,花瓶并不是一种虚指,他们真的想把她放到花瓶里去,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瓶女。这是闵妍最初所不能接受的,于是她想到了逃跑。可是被皇帝抓了回来,这只能说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情。在那段时间里,雨寒大肆询问宫中的诸多事宜,哪怕她掩饰得再好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更不用说是心智过人的一国之君了……
所以逃脱失败的她被押送到这个惩罚室里,遵从皇帝的旨意接受最为严厉的惩罚。用鞭子的抽打教导她为妇之道,用紧缚的痛苦教训她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这实在是太不公平,太过于专制的一种可怕制度。
但有些矛盾的是,在进行这些事情之前,都询问过闵妍自己的意见。当初上任祭司要把她带到共和国来的时候问过她的意见,她是明确同意了的。成为皇后也没人逼着她去做,也是她自己同意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似乎遵循了等价交换的原则。闵妍选择放弃自己个人独立的权力,成为只为皇帝而存在的附庸,而共和国给予她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以及几辈子都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在皇宫里,有万千的宫女仆人可以随意她来支配使用,并不需要她自己去做些什么不必要的事情。穿衣有人伺候,吃饭喝水也有人伺候,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让宫女前来代劳,不必自己亲自劳心劳力,这样她就可以全部心思用来琢磨怎么取悦君主的事情了。
甚至说在这一件惩罚室里,充满了自己鲜血和尖锐的求饶声的惩罚室里,她也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只需要完全放开自己的心神,交给训练有素的宫女们即可。她们会穿戴好闵妍需要的衣服,会选择合适的惩罚手段,而闵妍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接受鞭挞的痛苦与束缚的苦闷,并从心底里认可这一种教训的方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没了手脚也不要紧,反正什么是都有下人来做,自己还要它们做什么用呢?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不会做,已经算是一件只会取悦君主的花瓶,干嘛不直接成为一尊精致美丽的花瓶呢?
这些念头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外柔内刚的少女心里,但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之中,她的心防被豁开一个大洞,而那些邪恶的种子便在她纯洁的心田里开始飞速的生根发芽,最后生长出可怕的黑色果实。
之前她还对这些惩罚感到怨恨不满——无论是嬷嬷对她的惩罚,还是现在在惩罚室的惩罚。闵妍当时认为并不是自己的过错,而是宫规太过严苛繁复。
但是现在她忽然明白一个事实,依据等价交换的原则,她选择放弃了自己的权力,共和国就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享受。她既然享受了皇室给她的荣华富贵,那么她就必须承担与之相对应的责任。如果有人不承担责任的话,那么宫规就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用严苛到有些残酷的惩罚,提醒有些跳脱的少女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宫妃。
黑色的果实慢慢走向成熟,不知何时闵妍已经安定下去,她带着深深的倦意,在无言的束腰胸衣里面沉沉睡去。
首-发:danmeiwen.club(po1⒏υip)
糖二代[娱乐圈] 镇北重案组 末世重生之绝对独宠 重回父母离婚前 BOSS每天都在装柔弱 偏执男主想要变正常 我的猫系女友 闪开,我要开始说话了[无限] 葬狗 他的心动最难捱 庶子逆袭[重生] 欢喜田园:掌家幺女 萌娘精灵宝可梦 修仙兵王在都市 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 燕太子的饲养日记 闪婚,天降神秘老公! 国师帮帮忙 独家秘爱 地球食材有点大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关于诸天带着随身空间到了四合院世界陈琦莫名穿越,来到一片湖心岛,发现拥有空间之后,并感应到世界种子,按其要求吸收物质供给小世界之种,然后就被排斥到四合院世界,开局城门口,因为衣服新颖而被误认为富家公子而被放行,进入城内遇到还在卖包子的未成年何雨柱,阻止了他被人骗,改变了他获得外号的命运,从而改变了主角的命运从其身上获得了气运,得到了一定的庇护避免了被四合院世界排斥而赶出世界。之后陈琦靠着何雨柱的帮助进入了四合院租了院子安定下来,靠着小世界的养殖种植能力,通过何大清介绍给丰泽园供应食材,之后开肉铺,接手杂货铺,开商行,买地,生意越做越大,于是很多事情很多人也纷至沓来,蝴蝶效应直接造成何大清成了丰泽园二厨,并再娶了。而陈琦只想收集这个世界的各种动植物然后去诸天寻找永生。持续的获取气运使得小世界内开始出现了生成中的四合院世界的信标传送门,完成之后就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可以随时回到四合院世界。现在开启了荒野大镖客2救赎的第一幕第一个世界,四合院,第1章124章第二世界,荒野西部大镖客2125章第三世界,港综第四个世界待定。...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