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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嗤’地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老实点儿。”一面说着,一面用双手在对方的胯间抚摩,北堂戎渡下身在这种似有似无地挑逗之下,很快就立了起来,双脚本能地缠上了北堂尊越的腰,上下摩挲不已,微睁的蓝眸里泛着情欲之色,那模样看起来让人心神荡漾,明显是已经不太耐烦了,北堂尊越见状,索性将他的腰捞起来,用一只手揽着,把自己那已经烫起来的物事抵在对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抓过北戎渡的右掌,按在自己胯间,微恼道:“……朕自己都还难受着,你还催个屁!”北堂戎渡的手被男人按在那东西上面,只觉得烫手,不由得就有些脸红,略觉惭愧地道:“那我给你摸摸……”说着,掌心轻轻抚弄着那里,北堂尊越微绷了一下腹部,喉中隐隐传出压抑的闷哼,带着欢愉之意,北堂戎渡抿唇轻笑,灵巧地抚摸着父亲的火热,北堂尊越微眯双眸,享受着情人的服侍,一边伸出长长的胳膊,从床头的暗屉里摸出房事用的香脂,替自己涂抹了一番,未几,北堂尊越忽然推开了北堂戎渡的手,自己低下头去,把身下人的腿大力分开,露出全部的秘密,然后才将北堂戎渡微微挺立的分身含在口腔当中,同时手指也不断地在周围抚弄,放下身段来取悦情人,北堂戎渡顿时倒吸一口气,脚趾忍不住蜷起,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瞧着北堂尊越正专心致志地含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一面吸气一面断断续续地道:“慢点儿,慢点儿……嘶,你轻一点儿啊……”
北堂尊越凤目微挑,只当听不见,口中快速地吞吐不已,发出暧昧黏腻之极的啧吸声,眼中有浓浓的情欲之色流淌,北堂戎渡胸膛不住地起伏,一手插到男人的发中,眉心紧皱,虽然十分享受,但北堂尊越却偏偏太会拿捏分寸,总是在将他送到极限之前就马上收敛,不让他痛快,北堂戎渡在这番手段之下,口中溢出一声声暧昧的喘息,被撩拨得血气上涌,刺激难当,难以自制地扯着北堂尊越的头发,哑声道:“你这是想玩死我……”殿中湿润的水声响个不停,北堂尊越闻言,吐出性器,从情人被舔得濡湿的胯间抬起头来,然后直起身,却又勾起了北堂戎渡的下巴,凑过去蛮横地索吻,将北堂戎渡半撑起的上身重新又给压了下去,北堂戎渡此时哪里还有多少耐心,只觉得下面难受,非要进到什么地方驰骋一回才好,连连用那里去顶北堂尊越结实的臀,双臂也主动地攀上了父亲的脖子,急躁道:“快点儿……让我进去……”北堂尊越斜眼睨他,冷哼了一声,道:“……你不这么急色会死?”说归说,仍然只是慢条斯理地吻着北堂戎渡的面孔,一双手也没闲着,轻轻捏揉着情人胸前的突起,北堂戎渡一向高傲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蒙,小声唤道:“二郎,求你了,你只当救我一救……”话还没说完,北堂尊越已经抬了抬腰,一手扶住北堂戎渡分身,自己皱着剑眉,缓缓沉腰下去。
“……嘶!”北堂戎渡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下面一热,已被慢慢纳入了什么地方,紧箍得叫人忍耐不住,一时间面色潮红,小腹紧绷得不能自已,本能地就想挺腰抽送,北堂尊越却立刻紧紧扣着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一面倾身上前,双手捏着北堂戎渡的脸蛋,啃他下巴,一面忍着不适继续往下,只听两人同时低低一喘,完全进到深处,北堂戎渡还来不及思考,就已喘着粗气下意识地抱上父亲的胳膊,身体瑟瑟发着颤,正在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更加深入的冲动,道:“你放松一点儿,弄得我都有些难受了……很热。”北堂尊越难得有略略的尴尬,道:“……闭嘴。”说话间,已微微抬起自己的腰身,开始试探着缓慢晃动,让两人结合得更深,北堂戎渡勉力忍住呻吟声,不过才浅浅抽插了几次之后,就迅速有浓重的快感油然而生,一时眯缝着眼睛,本能地往上抬起腰身,去向北堂尊越索取更大的快乐,急急地就顶了过去,撞得北堂尊越一滞,一声闷哼脱口而出,北堂尊越当即骂了几句,随后就抓住那腰肢,再不许他胡乱动作,一边面上微带隐忍之色,将所有的不适都化作亲吻,低头堵住北堂戎渡的唇。
窗外夜色凉如寒水,殿内却是春意如海,偌大的龙床上,两人交缠紧凑成一团,北堂戎渡圆润白皙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捏搓得发红,两条腿绷得紧紧的,不断地想要将身上的高大男子掀下来,自己在上方一逞畅快,北堂尊越却始终牢牢将他压住,轻纳慢退,动作一番从容,口中霸道地啃咬着对方的唇,北堂戎渡被箍得‘啊’了一声,几乎泄了出来,仰头频频喘息,双手缠紧了男人,原本好看的面容愈发显得迷人,那微微的呻吟声听在北堂尊越耳中,如闻仙乐一般,北堂尊越大力搂北堂戎渡在怀,专心吻他柔软泛红的唇,还不忘低声挑逗道:“……如何?朕的本事,可比旁人要销魂许多罢……你可喜欢这滋味?”北堂戎渡被男人一番压榨弄得气喘吁吁,央求道:“好人,慢些……”北堂尊越嗤笑不止,故意道:“……刚才求朕要快,现在又要慢了,你到底要怎么样?”他说话间,自己也是眼角微泛红晕,虽然痛楚难免,却也不是不动情的,正值此时,殿外忽然有钟声远远传来,紧接着,震天的爆竹声噼啪响起,天空中烟花四射,北堂戎渡突然大声地喘息起来,身子一阵颤抖,便在北堂尊越体内缴了械。
滚烫的液体冲进腹中,让人不可避免地失神片刻,北堂尊越长长出了一口气,定下心神,搂过北堂戎渡亲了亲,然后抓过北堂戎渡的手,按在自己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上面,一边在那柔嫩的掌心里摩擦着,一边低头啃咬北堂戎渡胸前的两点晕红,发出清晰的湿润吮吸声,一直等到出了精,将大量的热液溅在北堂戎渡的腹部之后,这才腰身一抬,让充塞体内的分身缓缓退了出来,同时一股白浊混合鲜红颜色的液体就从股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北堂尊越此时刚刚松懈了精神,却忽听身下人道:“二郎,新春吉庆……”低头一看,只见北堂戎渡长发散乱,眼角泛着桃花色,面带微笑,北堂尊越先是一顿,随即就微勾薄唇,道:“……新春吉庆。”说着,从枕下摸出一封红包,放在北堂戎渡胸口:“你看,朕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北堂戎渡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抚上那人温柔的唇角,北堂尊越握住他的手,道:“又过了一年,你都十九了,明年就是二十……怎么朕觉得这日子好象一直都到不了头一样。”北堂戎渡听了,笑道:“怎么会?最多活上一百多岁,哪有什么到不了头的,再说了,要是真的没完没了的,一年又一年,只怕你早晚也会厌了……”北堂尊越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在北堂戎渡耳边道:“你怎么知道朕会厌烦?你听着,不管怎么样,你都得陪朕很长时间……你这小子,什么事从来都不往好的地方想。”北堂戎渡嘟囔了一句,缩进男人怀里:“你又没听我说完,急什么?我是说,等到以后哪怕是你和我都老了,老到你腻了我,我也厌了你,但是那时候,咱们还是可以一起过新年,一起守岁。”北堂尊越笑了一声,用力揉了揉北堂戎渡的脑袋,道:“……听起来倒不坏。”北堂戎渡抬起头,抚摩着北堂尊越英俊的脸孔,细细端详着,开玩笑道:“都说美人配英雄,可你既是美人,又是英雄,谁来配你才好?”北堂尊越身上有些酸痛,侧身躺在一旁,搂了北堂戎渡,随意道:“……你就差不多可以了,朕也不要别人。”
“……我小时候,可从来也没想过像你这样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甜言蜜语地哄人。”北堂戎渡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耳垂,笑着说道,心中却有所触动,感觉满满的都是一股安逸,而这种幸福的味道,他不想任其流失,但目光却不经意瞥到了被丢在一旁的护具上,顿时整个人就几不可觉地滞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略略寡淡了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好,可是温暖中却还带着冷酷,慈爱中亦有无情的一面,这并非是对方故意反复无常,仅仅只是本性罢了,而人与人之间哪怕有再深的感情,却也经不起一次次的打击与施加压力……思及至此,方才略有动摇的心也再次坚定下来,即使有一瞬间他想放弃,只维持着现在的生活就好了,但人毕竟是自私的,他终究还是没有被感情所抵消了理智。一时北堂戎渡坐起,道:“……身上又黏又湿的,去洗一洗再睡罢。”北堂尊越无所谓地道:“麻烦,就你事多。”遂起来与北堂戎渡一同前去沐浴,待回来时,床上也已被宫人换好了干净被褥,两人并头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日北堂尊越一早醒来,随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他起身掀起明黄的帐子,就见北堂戎渡正站在南窗下,头戴紫金冠,身上也穿着一袭紫色蟒袍,正给一对相思鸟喂食,见他醒了,便道:“快起来罢,一会儿佳期他们还要来拜年。”说完,好象想到了什么,走过来从床头的抽屉里取了药,替北堂尊越抹了,道:“还疼吗。”北堂尊越伏在榻上,懒懒道:“……朕还没那么娇气。”北堂戎渡笑了笑,帮他重新系上裤子,这才唤人进来伺候北堂尊越梳洗更衣。
约莫辰时左右,沈韩烟便携了三妃以及三个孩子一同进宫,一时众人行礼既罢,北堂戎渡抱过才出生一个多月的北堂新,对北堂尊越说道:“爹,你还从没瞧过新儿呢,你看看,他长得倒很像佳期小时候。”北堂尊越微微挑眉:“……哦,是么?”一面说,一面顺手接过襁褓,没曾想,原本北堂新正安安静静地吮着手指头,但北堂尊越刚一抱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奇异的牵系在指引着,北堂新吧嗒了两下嘴,忽然就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
北堂新张着粉红色的小嘴直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北堂尊越顿时微微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旁边北堂戎渡却是眼神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忙从北堂尊越的手里接过了孩子,一边轻轻拍着,一边哄慰道:“好孩子,不哭不哭……”说来也怪,北堂新刚一落到北堂戎渡的手里,就止住了哭声,北堂尊越只觉得莫名其妙,索性又去抱这个小孙儿,皱眉道:“……怎么了?”但他一抱过孩子,北堂新就又哭了起来,谢妃在一旁看着儿子大哭,十分心疼,但又不好表现出什么,北堂戎渡从北堂尊越手上接回儿子,轻声道:“还是交给他母亲罢。”说着,就把孩子送进谢妃怀里,说来奇怪,北堂新只一离开北堂尊越,就渐渐止住了哭。
一时北堂尊越若有所思,既而有些好笑地对北堂戎渡道:“这孩子看起来,好象倒是对朕有些不喜,一到朕手里就哭个不住。”北堂戎渡声音平缓,微笑着轻声说道:“……说不定新儿他上辈子的时候,跟爹有什么干碍也说不定。”北堂尊越不以为然,道:“哦?那倒是奇怪了。”
转眼匆匆数日过去,初四中午吃过午饭,北堂戎渡正在书房处理手头的一些杂事,却忽有太监道:“……殿下,谷大人求见。”未几,谷刑进到里间,见了北堂戎渡,便垂手立着,北堂戎渡一面用笔蘸了蘸墨,一面随口道:“……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来见孤。”谷刑面色平常,只道:“爷当初命属下去查的事情,如今已略有收获……那刺杀爷的灰衣人,属下已经有了些眉目。”
三百零三.纸包不住火
北堂戎渡听了这话,手里的笔一停,当即长眉倏扬,看向谷刑道:“……你是说,你查那个人已经有些眉目了?”谷刑道:“是,属下手中散布于京中的那数百秘探,每年都要爷撒下大把的银钱来供养,自然不能白白养着,总要有些用处。”北堂戎渡放下笔,想了想道:“什么眉目?莫非是查到了此人的身份不成?”谷刑微微正色道:“回爷的话,此事属下尚未查出……但如今根据可靠情报,属下已经掌握了此人在京中的一处落脚之地。”北堂戎渡闻言站起身来,精致如画的眉目间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嘿然道:“在哪?”谷刑听他问起,便说了一处地方,又道:“此人眼下并不在那里,属下已命人日夜在附近盯住,一有消息,即刻便来报与爷知晓。”
北堂戎渡舒出一口气,道:“……也罢了。”他向来做事喜欢快刀斩乱麻,如今有这么一个修为极深的对头时刻伏在暗处,又怎能让他心安?实在就像是一根扎在肉里的尖刺一样,非揪出来灭得干干净净才可以真正放心。一时谷刑退下,北堂戎渡自己寻思了片刻之后,便静下心来,看看外面天气还好,便吩咐人备了车马,自己穿上大衣,就准备进宫去看北堂尊越。
到了乾英宫时,北堂尊越却不在,北堂戎渡便在内殿等着,自己一面喝茶一面找了一本书随意翻翻,打发时间,约莫不到两刻钟的工夫,北堂尊越裹着一身寒气进来,北堂戎渡当即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笑道:“外面挺冷的罢?我在这里都已经等了你一阵了。”北堂尊越顺手拧了一把北堂戎渡的脸颊,低笑道:“……怎么,等朕一会儿都不愿意了?”他此时身上披着中毛熏貂黑色裘衣,油黑柔软的质地,面孔的周围都被毛茸茸的风毛裹着,乍看之下,少了平日里的桀骜威严之色,倒更显得英姿勃发许多,北堂戎渡一拍他的手,抱怨道:“你手凉死了,就来碰我……真是没安好心,故意戏弄我的。”他脸蛋儿上的皮肤极好,仿佛略略一掐就能够掐出水来一样,指头捏上去都能带出一丝回味来,北堂尊越哂道:“怎么你现在年纪越大,倒越来越娇气了,朕摸一下都不行,还能冷死你了不成?”说着,索性一把扯了北堂戎渡在怀,北堂尊越此人的性子向来怪异,别人越不愿意什么他就越要去做,因此揽紧了北堂戎渡,故意道:“既然嫌朕手凉,那你就给暖暖。”一面说,一面已将手伸进了北堂戎渡的衣襟里面。
“嘶……冰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缺德……”北堂戎渡顿时轻吸一口冷气,北堂尊越冷冰冰的手摸进他的怀里,贴在热乎乎的胸口上,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地就要把男人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其实北堂尊越也只是逗他玩玩而已,哪里舍得真冰着了他,因此任由北堂戎渡将自己的手推开,低低笑道:“真是娇生惯养坏了,连半点寒气都不肯受着。”北堂戎渡白了北堂尊越一眼,把衣襟掩紧了,不以为然地嗤道:“那又怎么了,如果是小时候练功打底子,或者是从前行走江湖,后来行军打仗的这些时日,自然有什么苦头都要挨着,但是现在既然过得很安逸,那还凭什么叫我受苦?”北堂戎渡原本就生得极好,眼下他穿着一袭做工考究的精绣华袍,华丽奢雅之余,更衬托得眉目如画,再配上那微微嗔视挑眉的生动模样,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即使没有太多的表情,但只一双凤目浅浅一顾,让人看了,就不能自主,北堂尊越见状,叹气道:“……也就是你运气实在是好,投胎给朕做了儿子,从小锦衣玉食地给养到这么大一个人,不然若是平常的人家,谁能养得起你这么娇惯的小子?”
北堂戎渡双眸带傲,凝眸注视着北堂尊越,风华卓然,一时桀然轻笑,悠悠说道:“你才要偷笑呢,我若不给你做儿子的话,现在你要上哪里寻我去?”说着又凑得近了些,雪白的手指戳了一下北堂尊越的胸口,声音朗朗:“……怎么,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现在都十九年了,你才开始知道心疼了?”北堂戎渡本来就眉目清逸得很,此刻脸上薄嘲淡谑,笑影摇晕,再配上双腮间的两个浅浅酒窝,更有一番让人柔软到酥麻的风情,北堂尊越平生阅遍美人,向来对美色看得很淡,可对别人是一回事,对着北堂戎渡又是另一回事,只看着对方这样未语先笑的动人形容,就不由自主地捧他在手心里了,于是伸手将北堂戎渡揽入怀中,摸了摸那黑亮光滑的发髻,笑骂道:“……臭小子,怎么说话越来越尖酸起来,你年纪越大,就越爱跟朕抬杠。”北堂戎渡被男人揽在怀里,鼻中可以清清楚楚地闻到北堂尊越身上隐约的香味儿,那气息悠长而绵柔,很是舒服,北堂戎渡稍微推一推北堂尊越的怀抱,仰头看着男人,含笑道:“你知道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吵吵闹闹才是有意思,这世上有些夫妻一辈子都是客客气气不红脸的,他们说起来不过是‘相敬如宾’四个字而已,哪有什么厚重情意的。”
北堂尊越闻言,伸手勾起北堂戎渡的下巴,面带一丝揶揄之色,道:“‘这世上有些夫妻’……啧啧,怎么,承认跟朕是夫妻了?”北堂戎渡反手搂住北堂尊越的腰身,低低微笑道:“我以前也没说不是啊……”北堂尊越听了心中一动,亲了亲那红润的薄唇,轻笑道:“……难得这么乖。”说罢,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唤人打热水进来,一边动手自己解开身上的貂裘:“刚才朕一路走过来,外面的雪还不浅,把朕的鞋袜都洇得有些湿了。”北堂戎渡听了,就凝目朝男人的袍角下面看去,果然就见皂色的鞋面被洇湿了不少,此时北堂尊越已在一旁的矮榻间坐下,脱了鞋袜,未几,宫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北堂尊越挽起裤腿,将一双赤脚伸进水里浸泡着,北堂戎渡在他旁边坐下,见那水热腾腾的,北堂尊越的表情也显得好象十分舒服,连眼睛都微微眯上了,微仰着靠在身后的一堆软垫间,一副颇为惬意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北堂戎渡就也有些意动,干脆便弯腰把自己的鞋袜也脱了,对北堂尊越道:“嗳,你让一让,给我也腾点儿地方,我也泡泡脚。”说着,挽了裤腿,就把自己雪白的双足放进了金盆中。
冬天泡脚确实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北堂尊越微微松了脸,一副很是受用的表情,谁知旁边北堂戎渡的脚刚一扎进水里,就马上咦道:“……烫!”立刻把双足踩在了北堂尊越的脚背上,北堂尊越看了他一眼,懒懒开口道:“废话,水不热还泡什么脚,也值得你一惊一乍的?”说归说,还是任凭北堂戎渡踩着自己,哪知道北堂戎渡却玩心甚重,不肯安生下来,用脚丫子一下一下地有规律踩踏着男人的双脚,北堂尊越不耐烦了,道:“闹什么?”北堂戎渡笑吟吟地踩得挺带劲儿,说道:“我这可是在给你按摩呢……”北堂尊越看他满脸狡黠的模样,索性忽然将双足一抬一踏,顿时就将北堂戎渡捣乱的两只脚牢牢地踩在了脚下,令他动弹不得,北堂戎渡被踩得‘啊’了一声,立刻挣扎道:“喂,你踩死我了你……松开,脚都被你踩折了!”
北堂尊越嗤道:“胡扯,哪里就踩折了。”但口中这样讲,却到底还是松开了力道,一面弯腰去查看是不是真把这娇贵的情人弄疼了,就见北堂戎渡绣工精美的衣裾下,露着一双修长精致得让人忍不住去细细爱抚的腿,那肌肤是纤尘不染的细嫩,小腿肚瘦匀结实,两只赤足晶莹如雪,生得珠圆玉润,就像是用美玉雕琢而成的,惹得人心烦意乱,十个脚趾头白生生嫩莹莹的,上面还有浅浅的肉涡,趾甲处泛着隐约的粉红,这脚虽然不像女子的双足那样小巧玲珑,纤瘦不盈一握,但却好看得出奇,匀称而优雅,肌肤之间透出如同玉石一般的光泽,这样的一双脚,浑然天成一般,只怕会有多少人心甘情愿地被其踩死……不知不觉间,北堂尊越的手已不由自主地按在了北堂戎渡的脚背上,缓缓替他擦洗着,连脚趾缝儿也统统不肯放过,那双足本来就有极淡的血色,这下被热水浸泡着,干脆就都红透了,一副粉嫩的模样,北堂戎渡好象很舒服的样子,浸泡在热水里的两只脚丫逐渐舒展,偶尔还会稍稍蜷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做作的成分,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这种状态北堂尊越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意味着什么他也再清楚不过,每当北堂戎渡在交欢时痛极了或者特别爽快之际,双足都会这么蜷起。
一时盆中热气弥漫,北堂戎渡微微弯着唇角,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还时不时地用圆润的脚趾头去纠缠北堂尊越的脚,北堂尊越被他这么一勾,忽然就将那雪白的赤足给捉进了手里,这一抓得严实了,就觉得那双足软滑得有些不可思议,再不想放下了,这么一来,倒让北堂戎渡微微一愣,男人的手牢牢捉着他的脚,用指头在那细嫩的脚心上一点一点地摩挲,很快就又开始变本加厉,轻柔地不住搔弄着,挑逗着,北堂戎渡刹那间就‘嗤’地一下笑出了声,被挠着的脚顿时就想往回退缩,却被北堂尊越抓紧了,动弹不得,北堂尊越的拇指间透出力道,开始在那足心上按揉不止,北堂戎渡只觉一股痒麻之意自脚底一直传递上来,不禁连连挣扎,笑不可遏道:“嗳,你松手,痒……哈哈……”北堂尊越哪里理他,直到自己把玩尽兴了才罢了手,此时北堂戎渡已经笑软在榻上,气喘吁吁,道:“你可真够无聊的……恶趣味……”
刚才一番扭动挣扎下来,北堂戎渡身上的深紫箭袖长袍已溅上了点点水渍,杏色鸾带结子也歪乱了,脸上笑得有些红,眼睛微闭着,长长密密的睫毛时不时地掀动一两下,这般情境,实是好看得惊人,北堂尊越直起身来,用旁边的毛巾包住自己与北堂戎渡的脚,把上面的水都擦干净了,这才俯身扳着北堂戎渡的肩膀,笑骂道:“……混帐,你是要作死么,刚才几乎扑腾了朕一脸的水。”北堂戎渡懒懒道:“谁让你故意先戏弄我的……莫非你不知道我怕痒?”
北堂戎渡说话之际,一副半懒半怠的样子,就连声音都是一派慵软的德行,北堂尊越扳着他的肩膀,一手拨开对方额前微乱的发丝,露出半眯缝的眼睛,那脸颊,那嘴唇,全都是红的,旁人怎么凭空猜想都是虚假,统统都不及此刻眼见为实,很有点儿叫人神魂俱醉的样子,北堂尊越只细细端详了片刻,就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北堂戎渡动了一下,双眼稍微睁大了一些,看着北堂尊越,那蓝莹莹的眸子就映在北堂尊越的眼底,北堂尊越见状,就朝北堂戎渡的眼睛吹了一口气,北堂戎渡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吹得连连眨眼,北堂尊越半压在北堂戎渡的身上,一点一点地噬着他下巴周围的肌肤,那种微微的麻意让北堂戎渡推了男人一把,含糊道:“你乱啃什么,等我以后留上胡子,看你还怎么下嘴来咬……”北堂尊越扣住他不安分的双手,嗤嗤轻笑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倒学旁人留什么胡子?怎么,莫非是想装老成么?”
北堂戎渡哼了一下,不出声了,只眯着眼睛看北堂尊越,脸上似笑非笑的,虽然没开口,但那眼神,那下巴,那脖子,那肩,那手臂,每一寸都好象会说话,其实这世上有些人的皮相虽然也生得好,可是美则美矣,等到品上了却并没有多大的滋味儿,但北堂戎渡却不然,他仿佛本身就是一个妖孽,无论是从听觉视觉还是触觉上,有谁第一眼被他勾去了之后,稍微再近一些,却更是坠到里面爬不出来,书上说‘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像这样生来就惹人的家伙,不祸害自身,就必然要祸害他人,一旦沾挨上了,就忘不掉了,这就是劫。北堂尊越棱角鲜明丰隆的面孔开始柔和下来,拇指抚着北堂戎渡的脸颊,低低笑叹道:“朕将来若不是自己老死的话,就必是让你害死的……”北堂戎渡‘呸呸’啐了两下,然后伸开手臂搂住男人高大的身躯,鄙夷地道:“你说过要和我长长久久的,谁许你死了?”
北堂尊越眉心一动,便笑了起来,双肘撑在北堂戎渡的头部两侧,俯视着对方,嘴角有些许乐不可支的样子,道:“……这么想跟朕白头到老?”北堂戎渡微睁着幽蓝的双眼望着上方的北堂尊越,里面浮光点点,笑道:“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你要是待我不好……”话没说完,北堂尊越的手就已伸进了他的衣摆里,摸索着扯开裤带,探进那腻白的股缝中,一直摸到最里面的入口处,北堂尊越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是温柔的样子,轻揉了两下之后便将指尖缓缓伸进去,刚进去浅浅一点儿,就立刻如同被什么紧紧吸住了一样,一挤进那处温软之中,脑中当即就是一酥,连整个人整个精神都亢奋起来了,只是手指而已,就不知有多销魂,令人着迷,但下方北堂戎渡却只觉得有些疼,顿时用手死死抓住北堂尊越的腕子,他虽然曾经经受过不知道多少次刀枪剑伤,但这具身子在情事中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被人伺候着的,算得上是娇气了,哪里肯让人这么把玩,因此用力扣住男人的手往外推,眉头皱着,道:“你干吗?”
北堂尊越倒也没有执意再继续怎么样,任自己的指尖被推离那处温暖的所在,北堂戎渡哼了一声,一手整理着裤子和腰带,另一只手则故意伸过去摸男人身后,揶揄道:“前几天你才被我抱过,只怕那里还没怎么好罢,现在就又来撩拨我?”北堂尊越轻轻在他脑门儿上敲了一记,打开北堂戎渡在自己臀上乱摸的手,并不生气,只抚着他的耳廓,享受着这样平静的时光,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东西,朕若不是让着你,你以为自己能沾朕一指头?”北堂戎渡听了,伸手去搂情人,嘴角含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再说了,你不给我沾,还想给谁沾去?哪个敢碰你这里一下,我就剁了他裆里的分身。”北堂尊越忍不住大笑起来,从北堂戎渡身上离开,道:“胡扯。”一面理衣起身,一面去取了干净的鞋袜换上。
之后两人坐在一处说话,晚间北堂戎渡陪北堂尊越用过饭,这才返回东宫,半夜里睡得正昏昏沉沉之际,忽有一具冰凉的身子钻进了被窝里面,将他搂了个满怀,北堂戎渡惊疑不定地蓦然睁开眼,却见北堂尊越正一脸悠闲地躺在他身旁,一张俊容近在咫尺,北堂戎渡皱了皱好看的眉尖,说道:“大半夜的,你随随便便就潜进别人屋子……”北堂尊越低笑着搂一搂他:“……朕夜访美人,不然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北堂戎渡打了个呵欠,翻身朝内,重新闭上了双眼,道:“你身上凉,下回在火盆边上烤热了再进被窝……”北堂尊越一笑,凑在北堂戎渡耳边道:“就你最麻烦。”说着,伸手拥着情人,亦是合上了眸子,渐渐的,也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北堂尊越醒后,半撑起身子便看向了身旁,床内的北堂戎渡还缩在被窝里,正舒舒服服地睡懒觉,北堂尊越笑了笑,拈起对方的一缕发丝,就去搔他的鼻子,北堂戎渡唔唔嗯嗯地哼了两声,却并不肯理会,后来实在被惹得烦了,这才烦躁地挥挥手,像是在赶苍蝇一般,北堂尊越看得有趣,就捉住了他的手,北堂戎渡模糊地嘟囔道:“别闹……”仍是不肯睁眼,他此刻睡得迷糊,双颊微红,一副打定主意不起来的样子,北堂尊越嘴角微微上扬,扳过情人的肩膀,给他解开内衫的带子,抚摸着北堂戎渡身上如玉的肌肤,北堂戎渡略睁了一下眼,眼神还迷蒙着,北堂尊越低头吻着他,双手沿着身体的曲线柔和地滑动,缠绵直下。
北堂戎渡仰躺着,眼睛里渐渐有些清明起来,只是那眼神却还有点儿迷离发虚,懒洋洋的,相当勾魂,挠得人心痒难耐,北堂尊越索性把北堂戎渡整个人箍进怀里,只觉得那身躯好象软得没骨头似的,抱在怀里就已是十分的销魂,看在眼里也是舍不得眨眼,这副模样,无疑是极为动人的,北堂尊越略低了低头,将唇印了上去,攫尽他每一次的呼吸,每一丝的味道。
早上向来是男子在一天当中最易动情的时候,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渐渐地就有些收不住手,北堂戎渡上身的衣物已经被剥下,露出光洁如雪的肌肤,一时父子二人彼此情热难耐,身子紧紧贴合,北堂戎渡整个人都被按在下面,一只手正隔着薄薄的裤子,粗鲁地揉搓着他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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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诸天带着随身空间到了四合院世界陈琦莫名穿越,来到一片湖心岛,发现拥有空间之后,并感应到世界种子,按其要求吸收物质供给小世界之种,然后就被排斥到四合院世界,开局城门口,因为衣服新颖而被误认为富家公子而被放行,进入城内遇到还在卖包子的未成年何雨柱,阻止了他被人骗,改变了他获得外号的命运,从而改变了主角的命运从其身上获得了气运,得到了一定的庇护避免了被四合院世界排斥而赶出世界。之后陈琦靠着何雨柱的帮助进入了四合院租了院子安定下来,靠着小世界的养殖种植能力,通过何大清介绍给丰泽园供应食材,之后开肉铺,接手杂货铺,开商行,买地,生意越做越大,于是很多事情很多人也纷至沓来,蝴蝶效应直接造成何大清成了丰泽园二厨,并再娶了。而陈琦只想收集这个世界的各种动植物然后去诸天寻找永生。持续的获取气运使得小世界内开始出现了生成中的四合院世界的信标传送门,完成之后就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可以随时回到四合院世界。现在开启了荒野大镖客2救赎的第一幕第一个世界,四合院,第1章124章第二世界,荒野西部大镖客2125章第三世界,港综第四个世界待定。...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