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茫茫荒漠,滚滚黄沙,风裹挟着沙石掠过沙丘,发出刺耳的啸叫。这片万里无人的空旷地带隔开了北方草原诸部和南方夏唐国,补给上的困难和针对辎重的袭扰让双方几十年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争。
北方草原缺铁、茶、丝绸、布匹,南方缺马、皮货、金沙,由于朝廷颁布了严格的贸易禁令,这巨大的利润让人难以抗拒。于是,走私的商队悄然兴起,赚得盆满钵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加之沙漠一带无人掌控,催生了另一个行当——土匪,这些人三五成群,来无影去无踪,劫杀往来商旅,为免除后患,不留活口,得手之后立即消散蛰伏,犹如吹散的黄沙难觅其踪,也称沙匪。
沙漠中了无生机,死气沉沉,唯有几处极难寻得的泉眼,有小股泉水涓涓流出,滋润着周围一小片黄沙。这对严重缺水的人来说意味着生,当然,也可能意味着死。
长期流窜在沙漠里的土匪其实比商队更缺水,几股沙匪在一处小绿洲里碰上了。人数彼此相差不大,眼神里都有对对方的忌惮。没有谁比沙匪更懂沙匪的贪婪,所以他们一人两马,抢来的东西从不卸下,马就拴在身边,刀不离身,喝酒也有分寸,不会背对对方。
为避免火拼,他们轮流取水,各生一堆火,烤点囊和肉。喝酒吃肉的惬意让现场紧张的气氛缓解不少,甚至能听到粗犷的笑声。这些沙匪不知道,一个人来得比他们更早。他叫李季安,趴在很远的一个沙丘上,整个身子都埋在沙里。他没有理会爬在手上的蝎子,紧紧地盯着这帮人。
月亮缓缓升起,又渐渐往下落,沙匪早已沉沉睡去,只有守夜人还强撑着眼皮,拿着火把晃来晃去不知道在干什么。李季安悄无声息地溜下沙丘,像一条蜥蜴一样奔向远方。不快不慢,脚下唰唰的声音被风声盖过。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停下来,轻拍两下,顿一下,再轻拍两下。“去吧,”耳边传来声音,“将军在那边等你。”这是警戒的暗哨,比明哨往前突出不少。
李季安放开脚步飞奔,很快就窜到一个人面前,正要抬手行礼,被人一把按住,“好了好了,装什么装,快说,看到什么了?”
“回李大将军的话,”李季安看着一脸着急的李聪,“有沙匪三十余人,长弓五,短驽三,兵器多为大刀,斧头。一人两马。”
“难搞,”李聪挠了挠油乎乎的头,“关键是我们人不多,搞不好要溜没了,那可就亏大了。”
“是,”李季安道,“有一帮人似乎是得手不久,马鞍上的袋子看着有点沉,不像是干粮水带什么的。”
“哦,”李聪眼睛一亮,“那先堵住那队,其余的能杀就杀,溜得快的算逑?”
“好,只要那队跑不脱,我们就没有白来,不用眼巴巴等发饷,好几个兄弟家里人等着用钱呢。”
“你带几个人去堵那队,其余的跟着我见人就杀,不要活的。”
“是。我要五个人,带弩,先摸进去干了那一队,摸不进去直接连人带马先射杀了。我动手之后你再动手。”
“好,”李聪转头对旁边的人说,“老规矩,人衔枝、马束口,发出一点声音我剁了他。”
众人得令,各自准备得当,在李季安带领下悄悄抵近了绿洲。李季安率领五人为一组,内穿黑色劲装,外着皮质软甲,持短驽,别短刀,左臂绑手盾,右手腕捆三支袖箭,腿系匕首,弩箭皆已涂毒,见血封喉。
六人面色黝黑,眼透精光,做过斥侯,极为擅长侦查、夜战,弓弩娴熟,近战也是一把好手。李季安朝李聪点点头,分成两小队,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进发。
李聪回头挥手,众人开始各自着甲,戴头盔,勒紧马鞍,抄好家伙,分成三小队:小队长在最前方领队,持一丈八尺马朔,外着重甲,内戴护心镜;两侧骑兵持长枪或狼牙棒,穿软甲;后侧骑兵提弧形马刀,腰间别两把飞斧;另有一队骑兵不随队,持长弓劲弩,背负箭袋,马背左右两边各有箭囊,极善骑射,俗称猎鹰手,不着甲,快马游离于战场边缘,伺机射杀。
李聪的队形刚刚列好,李季安等人已经摸进去了,他们靠得很近,隐隐听到沙匪轻微的打鼾声。李季安盯上的那一队沙匪共有五人,担心同行抢劫,再三思量后选在最外围落脚,如有意外便于快速骑马突围,却正好在李季安前面。
此时月亮已经快要落下,东边泛起一丝丝鱼肚白,沙匪的守夜人不敢睡,但他架不住身上一波又一波的绵绵睡意,眼睛有点睁不开。
不过今晚快过去了,他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他喝了口酒提提神,张嘴打了个哈欠,噗的一声,一把匕首很突兀地从嘴里冒了出来,撞掉了几颗牙,嗒嗒冒血。李季安从后面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将软绵绵的尸体轻放在地上。
其余的沙匪还没有醒,但守夜人的马耳朵抖了一下,警惕地嘶叫了一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季安暗骂一声完蛋,这帮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对危险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果然,随着这一声嘶吼,沙匪已经纷纷起身拔刀,有的已经开始往马背上爬。这是他们生存下来的本钱,要么够狠,要么跑得够快。来不及多想,只能先解决其余四人。最近的一个沙匪仅五步之遥,李季安将匕首投出,阻他近身,顺势抽出短驽,嗖嗖连射两箭,沙匪侧身躲开了匕首,但一支弩箭射中小腹,另一支正中胸口,剩下三人已经慌慌张张地爬上了马,噗噗几声,大腿、后背分别中箭,一声惨叫跌下马来,李季安的两个小组已经到位,左右两边成马蹄形围死了这帮人。
“樵夫!”一个在边军围剿下逃生的沙匪,一眼认出眼前这些人。
边塞苦寒,远离故土,粮草虽然不缺,但饷银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法按时供给。一是本来就是穷人子弟,二是家人和自己难免会急用钱,所以夏唐部分边军会以巡边之名进入大漠剿匪,脑袋可以记功,金银细软则当场分了,就当挣点补贴。由于沙匪经常一触即溃,边军就把这种剿匪戏称“打柴”或“割草”,自称“樵夫”。
随着这一声喊,余下沙匪肝胆俱裂,纷纷上马,准备开溜。
“不要跑!”一个沙匪首领大喊,“来多了跑不掉,来少了不用跑,跑什么!”
他似乎在沙匪中有些威望,大部分人都勒住缰绳望向他。
见众人有所犹豫,他牙一咬,拔出刀喊道,“都随我来!到处乱跑死路一条!跑出去的必中埋伏!拼一拼或许能活!”
说罢舞刀朝李季安等人冲过来。大多沙匪被吓得六神无主,有人带头就本能地紧随其后。马蹄翻飞,气势渐起。
李季安等人没有重甲和长兵器,正面对冲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迅速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朝最近的沙丘狂奔,同时回身射击阻敌。
Re:艾蜜莉雅很想让我当王妃! 网络公主?是真公主! 一颗冰冻果实,校花追我上大专! 家道中落,校花老婆差点离我而去 世子你就宠吧,夫人又出门讹钱啦 空降汉东主持人,问政领导干部! 拜托,我真不是渣男啊 米同学,你逃不掉的 小巷人家,卧龙凤雏的龙凤胎宝宝 HP:与斯内普的拉扯日常 中年的爱情故事 我,宇智波义勇,没有被讨厌! 真千金断亲随军,禁欲大佬日日宠 重生十五99天后当包租婆考清北 福气小锦鲤!人参野猪送上门 无限惊悚:我在恐怖游戏里杀疯了 重生八零后,我活的自在逍遥 卑微打工人无限存活指南 签到成仙:战神的心尖宠 NBA:投篮四万年
关于诸天带着随身空间到了四合院世界陈琦莫名穿越,来到一片湖心岛,发现拥有空间之后,并感应到世界种子,按其要求吸收物质供给小世界之种,然后就被排斥到四合院世界,开局城门口,因为衣服新颖而被误认为富家公子而被放行,进入城内遇到还在卖包子的未成年何雨柱,阻止了他被人骗,改变了他获得外号的命运,从而改变了主角的命运从其身上获得了气运,得到了一定的庇护避免了被四合院世界排斥而赶出世界。之后陈琦靠着何雨柱的帮助进入了四合院租了院子安定下来,靠着小世界的养殖种植能力,通过何大清介绍给丰泽园供应食材,之后开肉铺,接手杂货铺,开商行,买地,生意越做越大,于是很多事情很多人也纷至沓来,蝴蝶效应直接造成何大清成了丰泽园二厨,并再娶了。而陈琦只想收集这个世界的各种动植物然后去诸天寻找永生。持续的获取气运使得小世界内开始出现了生成中的四合院世界的信标传送门,完成之后就可以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可以随时回到四合院世界。现在开启了荒野大镖客2救赎的第一幕第一个世界,四合院,第1章124章第二世界,荒野西部大镖客2125章第三世界,港综第四个世界待定。...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