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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夏闻言抬头,要说没醉,那确实是假的,此刻她的皮肤被路灯照得颜色发冷,这一衬托就越发显得脸颊两侧酡红,双眼里的亮光是零零散散的,是飘散在浓雾里折射着清光的冰凌碎片,拼凑出来的就是虎杖悠仁的脸,然后他听见她说:“你看,我们现在就是二人世界了。”
虎杖悠仁宽大的夹克里藏得住千岛夏和他两个人的身体,却关不住两颗意马四驰的心,也许是她微张的嘴唇里缓慢呼出的呼吸里也带着酒意,虎杖悠仁在她仰起头的那一刻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扶着她的脸颊就低下头与她接吻,将怀里的温度不断的推高,与她接触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千岛夏躲在他的怀中,也许是酒精催发,她的心神都在高空之中飘荡,在虎杖悠仁不算熟悉的吻技挑逗下将自己完全贴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从他夹克里摸了进去,顺着肋下牢牢抱住了他坚实宽厚的肩膀。
事实上,距离他们确定关系已经一个月有余,虎杖悠仁一直只是尝试过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和并不算暧昧的拥抱,平时看着千岛夏清清寡寡的神色也总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行为冒犯到她,多以克制和拘谨为主,两个人好像只是比过去亲近了一点点,又好像什么改变也没有。千岛夏意外喝醉之后两人吻得忘我,虎杖悠仁才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感情真正走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光是自制力已经压抑不住胸膛里剧烈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心情。
他们已经不再是过去那种只能够远远看着的关系了。
虎杖悠仁再一次将她揽进怀里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一点。
这天的夜晚的风干而发冷,灯光白而透凉,他们之间的滚烫的温度久久不散。
有了呼吸做助燃剂,空间变得狭小之后,他们之间的发展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胸膛紧紧贴着,那股滚烫的热意在他们之间不断膨胀膨胀,从骨髓里透出来那股难以忍耐的热意,将血肉和皮囊都一并灼烧透。
虎杖悠仁抱着她横坐在公寓的沙发上,这是他从未尝试过的靠近方式,她正将自己靠在他胸膛前,抱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他的手掌握在她的大腿外侧,抱着她时还有些按耐不住地颤抖,这个吻持续没多久,就看见她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虎杖悠仁,似醉非醉的笑意令她的神态远比平时更能扰人心绪,她又低头舔了一口他的嘴唇,声音有些囫囵,“悠仁...”他听到她这么拖长的声音,感觉自己胸口翻滚的热意再一次往身体各处扩散,随后他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混乱意识之中听见了她说,“好像有什么...抵住了。”
他脸红得飞快,立刻明白了她的话,只是没等他作出反应,就让她的手按住了小腹下方硬得如同石头一样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他猛地吸了口冷气,这下不仅是下半身硬起来了,他浑身都绷紧硬得不行,尤其是她的手触摸到的地方。
“...先放手吧。”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她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为什么?”
趁他不注意时,她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已经顺着锁骨肋骨缓缓滑落,身体也顺着他绷起的躯干往下走,像一条水蛇般紧贴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等他大力地呼出一口气,她已经蹭到了他的胯间,以抚摸令他头晕目眩,解开了他的裤子,半跪在沙发前握着他的性器,让手背雪白一片的皮肤紧紧挨着他充血勃起的阴茎。
光是这一下视觉冲击,足以让他的性器彻底硬起来,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粗鲁。
他有些慌乱,伸手想要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握住了虎口,将手半推半就了放在了她的脸侧,于是他开始犹豫了,“等等...”或许是因为酒精促使,导致她远比他更直接,抬起头朝他弯起了嘴角,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顿时就令他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在屋内起伏。
事实上,她对这种行为并不熟练,只是比起更加清醒更加克制的虎杖悠仁来说,生疏却足够主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情绪和欲望。她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挑逗对方也不清楚该怎么做才会让他感到愉快,只是顺着直觉去抚摸,她张开嘴唇无意识地吮吸,只感觉到湿热的触感在口腔里膨胀开来,这让她想起了在居酒屋的那几杯酒,滋味并不相同,却同样的做到了令她神魂颠倒,意识荡漾。
她后来说:“你比酒尝起来甜多了。”
粗犷的性器就贴在她脸侧,她仰起头用着平日那种迷茫的神色看着他,被酒精混淆的冷感成了致命的春药,那种似远似近的神情被淫靡的气息沾染,成了欲望的催化剂。
他深呼吸了一下,提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她顺势跨坐在他紧实的腰上,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上,令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也让他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腰肢,将她贴在自己胸口前。
抬眼就能够看见她嘴角还挂着一点黏糊的口水,因为窒息而飞红的脸颊正令她的神态看着愈发色情,这让他的呼吸停滞了半刻,他说,“够了。”
她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想做吗?”
他目光深深地盯着她,手掌扶着她的面颊,情欲和生理渴求令他的感官开始变得混沌,他一面遏制自己的冲动,一面却在无意识地控制着她无法离开自己。他本该是去擦拭她唇边沾湿的痕迹,只是顺着皮肤蹭到了她软得一塌糊涂的嘴唇边时,拇指顺着她微张的嘴唇伸了进去,她也不感觉抵触,反而顺从地舔着,一直吞到虎口,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足够令他疯狂的一幕,他心跳得飞快,不自觉地用了力,使得她的嘴唇长大,像刚才那样为了吞下他的性器而尽可能的张开,性欲使人疯魔,他的声音低得吓人,在吻上去之前,那沙哑的声音摩擦着干燥的空气炸出一簇火星子,在这窄而小的空间里瞬间就蔓延成了一片火海,“我想。”
他的力气实在是大,一只手就能将她困在身前不能动弹,按着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紧得一丝缝隙不剩,她几乎要彻底被他融到体内了一般,就连窗外零星洒落的月光投下的影子也紧紧纠缠化作一团分不清的黑。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脱去上衣,舌尖互相勾引着分分合合,裤子被他一脚蹬掉,他托着她的腰和屁股站了起来,迈开腿往房间里走了进去。
和他们一同倒进床铺之中的还有意犹未尽的吻和无穷无尽的爱欲,她抱着他的肩膀,专注地勾着他的舌尖,手摸向他习惯性剃短头发而有些毛茸茸的后脑勺,在彼此之间分享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热烈的拥抱。
虎杖悠仁有些急不可耐地摸向她正在缓慢地蹭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腿,他的动作其实有些僵硬,特别是摩挲到贴着腿心中央那层仅剩的布料时,指尖已经先一步被体液浸湿,内裤上分明地勒出一道柔软的弧,正正好能够让他的手指卡住。
她的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轻得像是喘息的声音在一声接着一声地念叨着他的名字,令他更加无法去等待时机,用着初学者的生疏手法拨开了内裤的底端,已经是泥泞一片的穴口光是抚摸就能够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探着往她身体内插了进去,在那个湿乎乎的满是水的地方抽动,她的声音变了,变得绵软而多情,随着身体里的水涨起来,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一塌糊涂。
顶住她的穴口时,他本该更加有准备和耐心,“夏...”他在这时正回应着她的声音。
只是在得到了她一个汗津津的吻之后,听到她说:“悠仁,你还在等什么?”他就彻底抛弃了犹豫和迟疑,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扶着她的腰毫不犹豫地肏进了那个蓄满了黏滑的水道之中。
她的呼吸几乎要在那一刻停止,汗水贴着朦胧的目光落下像极了眼泪,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上起伏的少年,看着他从初遇到如今几年过去,彻底抛却了当年的青涩腼腆变成了如今面庞坚毅而成熟的脸。想到这些年来,他们走过几番生生死死之后还能够在这里互相取暖,她本该感到无止尽的欢愉,可是看着他深情坚定的眼睛,她却只剩下了落泪的冲动。他们在拥抱之中交欢,她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大腿勾在他肌肉结实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使得他们像是乘于同一艘船只,漂泊无定,只能彼此依靠。
他的动作几乎是大开大合,即便穴肉紧而密,蜂拥着纠缠不放,也只会导致他下一次进入得更深更用力,看着深红色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开那道殷红而软滑地穴口,使得他的目光痴迷,她身上已经微弱到不可闻的酒味和她惯有的气息顺着鼻腔冲到舌根,令他喉咙深处发凉,本该清醒过来的大脑反而更加沉迷,一言不发地任由她紧咬着自己不放,捧着她的腰和屁股往自己胯下靠,在抵抗和推挤之中进到足以令她控制不住身体发出颤抖的地方,令她张开口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够抓着他的手臂留下一点痕迹。
他原本握着她的腰的手松开来,反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牢牢按在床铺之中,只剩下缓缓升起的呻吟能在半空之中随意飘荡,她成了被他烧滚的一滩水,满身都浸湿在情欲里,任由他揉捏出各种模样。
他们在高潮之中拥抱接吻,缓慢地感受着体温的交融,他掌心之下的皮肤又热又软,在余韵散去之后依旧让他无法松手,他抱着她赤裸的肩背,细细碎碎的吻就落在她汗湿的鬓边,低声问她:“再来一次?”
与此同时,ktv里掐着表的伏黑惠心情相当愉快地放下手,朝钉崎野蔷薇几人比了个拇指,“夜宵吃和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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