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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维桢初经人事,身子柔弱,沉飞又宝贝她得紧,以往那些在情人和床伴身上玩惯的花样是半点儿不敢,也从来不曾想过用在维桢身上。
偏维桢方才引颈就戮般的驯从姿态实在太过动人,堪称引人犯罪。他一个没忍住,就闯入了最里面的小口,捅进她的小小胞宫,一进去,便再也舍不得抽出来。
他自然知道那处脆弱易伤,又是自己爱如至宝的女孩儿,只插入了前端就堪堪顿住,动都不敢再动一下,里头更紧,更热,湿淋淋的嫩肉一层层缠咬上来,疯狂地蠕动,密不容针地绞裹着他的肉棒。他舒服得呻吟,而心理上完完全全霸占维桢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肉体的强烈刺激。
维桢的神情实在太过可怜,沉飞紧紧地拥住她,不断地吻她布满冷汗的小脸,又将手指探到她腿间,分开两片秀致的花肉,在内里搔刮滑弄,拈起小珠蕊轻轻地揉捏着,试图让她好受点。
维桢烂漫无邪的杏仁眼内全是惊恐和哀求,声音几不可闻,“好疼啊,沉飞是不是把维桢的肚子插穿了?”
这样天真的话语落在沉飞的耳内,彷佛平地惊雷,让他体会到心跳顿停是什么滋味,下一瞬,心脏开始‘砰砰砰砰’地狂蹦乱跳,滚烫的体液也在同一时间喷薄而出。
他将浓稠的种子源源不断地激射到内里小小的器官里,两根手指精准地捣入维桢嘴里,以防她咬伤舌头,也堵住了她痛楚的啼哭。
极致的高潮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沉飞每一根末梢神经,带来濒死般的激昂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彷佛只是短短数息,又彷佛已过了一辈子,他濒临疯狂的神志才渐渐平复下来,浑身仍无法控制地震颤不止。
他第一时间把射过之后仍然硬挺的家伙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停留在紧致的甬道里牢牢地占着维桢,久久都不舍得离去。
经历了极乐,沉飞愈发对这活色生香的小尤物爱得发了狂。
小人儿紧闭双眼,身子轻颤,气若游丝般仰面躺在座椅上,泪水不断地从眼缝沁出,嘴里不时溢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沉飞心里怜爱极了,将手臂绕到后面,托着她的后脑将人整个儿揽进怀里,又去吮她的泪,吻她冰凉的小脸,柔声细语地安慰,“桢桢,小宝贝儿,没事了,已经做完了。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
维桢的小腹被他滚烫的液体浇灌得有种下坠的胀痛,方才身体几乎被戳破的恐怖感觉余韵仍在。她浑身脱力,有些麻木地躺在沉飞怀里,头脑浑浑噩噩,各种念头似走马灯般掠过,又尽数熄灭,留不下半点火星。渐渐的,脑海里只余一片空白,身体被肆虐过后的不适却分外鲜明。
她单纯无邪,只是被动地接受沉飞的侵占,对男女床第间的把戏一无所知,以为沉飞是惩罚她这些天对他的拒绝,稍稍缓过一口气,便与他低头,“我以后都不敢拒绝你的,你别再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我疼得厉害。”
“傻孩子,那就是寻常的欢爱。老公太喜欢桢桢了,入得深了些,并不是存心弄疼桢桢。小宝贝儿这么乖,老公怎么舍得?”
沉飞啼笑皆非地与她解释,情知她如此误解,盖因当真是半点经验也无,白纸一张,任凭自己在上面泼洒,一时胸膛滚烫,与她表白,“心肝儿,我那是爱你,不是惩罚你。你初初经事,才不得趣儿,往后慢慢习惯,就舒服了。”大手挪到她腿间,将那幼童般的小小性器攥在手心,触感细嫩得像一小团春水。
他的五指慢慢地抓紧,在维桢轻哼时放松,又再收拢,如此一张一弛,渐渐的,掌心便有了湿意。
沉飞满意地笑,轻轻咬维桢的耳珠,将舌头伸入她耳蜗舔吮。维桢仰起脸,猫儿似的细声吟哦起来。
沉飞的心也跟猫尾巴挠似的痒,“小宝宝,舒服吗?”
维桢“嗯嗯”地胡乱应着。
“你往后都乖乖的,别再抗拒了,把自己交给老公,嗯?老公技术很好,会让宝宝很爽的。”
维桢黑白分明的杏眼凝聚了一点儿焦距,努力与他对视,“做的时候心里怕得很。”眼里含着泪,两丸瞳仁清润似养在水里的黑水银。
“操!怎么漂亮成这样?”沉飞有点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尖儿端详,“傻孩子,怕什么的?此乃人间极乐之事。”盖因怀内的人正是人间罕见的尤物,沉飞近乎贪婪地逡巡她的脸部和身体细节。
维桢不认为这件事有何快乐之处,她对性爱的感觉除了怕就是疼。不过她早就被沉飞的种种手段骇得心气全无,不敢反驳他,也实在是被折腾得气虚神虚,没有精神与他起争执。
她躲避着沉飞近乎露骨的炙热眼神,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实在太过委屈,也有对未来日子的惧惑,便捂了小嘴压抑地啜泣起来。
如此怯生生姣弱弱的姿态,落在沉飞眼内,愈发怜恤不已,大手轻抚她簌簌抖抖的背,柔声道,“小宝贝儿,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忍着做什么呢?只要你肯在这件事儿上稍微顺从一些,别再拒绝老公疼你,你就是闹翻了天,老公也由得你。”
维桢是经不得哄的小孩子心性,闻言扁了扁嘴,扑进沉飞怀里,娇滴滴地啼哭起来,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只管喊疼。
沉飞脸上笑意盎然,抱紧了就是一通乱亲,又承诺往后会再小心些,尽量不弄疼她。
他从来不曾生出要调教维桢的心思。
他爱的就是她原本的样子,维桢已经够柔弱怯懦的了,沉飞巴不得她能活泼一些。他从来就是将维桢视作伴侣、妻子般珍爱,而不是当做个小宠物养着把玩逗趣。
他对维桢一直以来的要求,不外乎是她别想着逃走,安安生生地留在他身边,一辈子陪伴他。如今俩人既然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他还要维桢不再反抗,乖乖地张开腿随他操干,其余之事,他对维桢一贯是纵容无比。
沉飞绞尽脑汁地百般哄劝,又服低做小刻意逢迎,终于把个委屈的小宝贝儿哄得脸上有了些笑影儿。
他暗暗松了口气,蹲下来把维桢狼藉的腿间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车上的用品实在是不趁手,再仔细也没法让维桢消减些苦楚,且纸巾再柔软,相比这金贵异常的小宝贝儿而言仍是太粗糙了。
看着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严重充血的小小器官,听着小人儿娇声细气说难受,雪白的腿儿疼得直打战,沉飞又是怜惜,又是止不住的餍足。
将她两条大腿往左右掰开,凑上前去。那小东西太过精致,一口便都含住了,也不介意里面糊的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体液,在小人儿的惊呼声中,湿淋淋的大舌头探进去,一下一下地翻搅,又抵着嫩肉,将每一个角度的肌肤都舐得干干净净,最后将娇羞的小珠儿轻轻叼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嘬品尝。
维桢本身的味道太过甜净,耳畔是她雏莺初啭般的娇吟和喘息,沉飞很快又硬了,青筋盘错的大家伙直橛橛地立起来。维桢这会儿是不能再动的了,沉飞粗喘着搓了两把,塞回裤子里随手扯上拉链。
维桢蜷在椅子上,两只嫩笋似的小脚绷得像两柄小小的弓,腻白如玉的小脸羞得红潮点点。
沉飞不禁低声笑起来,将她整个儿团着抱进怀里,哄道:“小宝贝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我是你的男人,怎么疼你,怎么伺候你,不都是应分的吗,嗯?”又温柔地亲她的小脸,含了她粉嘟嘟的唇,也不如何,只是缱绻地啜着,吻着,极尽缠绵,没有半点不耐。
渐渐的,怀中那心肝儿总算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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