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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淫荡的叶剑,玉蝴蝶也有些把持不住,那清冷的声线配上骚浪的叫床听来别有种刺激,惹得玉蝴蝶连着给叶剑四个高潮后才停了下来。叶剑瘫在床上,无意识地呢喃呻吟着,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雪白健美的身体上香汗点点。玉蝴蝶这才觉得自己浑身也热得厉害,蜜穴似乎也有些湿润了。看着叶剑那双在汹涌的快感下变得无神却死撑着张开的眸子,玉蝴蝶心下叹息却又欲火高涨。这位叶捕头脾气又臭又倔,固执冷漠得都有几分讨厌,偏偏上得床来这块寒冰又化得极快,明明淫荡得不行还总是要发着狠嘴硬抗拒,最后总一泄如注,这种反差实在让玉蝴蝶欲罢不能。
玉蝴蝶边想着,边从叶剑的小穴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叶剑的穴儿此时仍紧致非常,仿佛不愿玉蝴蝶离开一般,玉蝴蝶用了几分劲才抽离。手指拔出叶剑蜜穴的一刹那,发出了“叭”的一声闷响,堵在小穴里的一股淫汁一下涌了出来。玉蝴蝶见状又有些心动,但想想火候差不多了,忙调息宁定心神。往一旁看去,徐若琳还在呆呆地看着叶剑的身子。这小姑娘显然未曾见过如此销魂的场面,整个人看着软绵绵的,两手紧紧揪着衣裳,双腿也在轻轻互相摩擦着。玉蝴蝶走上前,一把把徐若琳揽进怀里。徐若琳正情欲高涨,一下倚在了玉蝴蝶饱满的胸脯上,抬头见到玉蝴蝶美艳的脸蛋,不由得娇吟一声。玉蝴蝶微微一笑,掀开徐若琳的裙摆,双手钻到了她腿间,把她的亵裤脱到腿弯处。
“啊…宁姐姐!我要…我要……啊!进…进来了!”徐若琳眼神迷离,嘤咛着软倒在玉蝴蝶怀里求欢。玉蝴蝶也不多言,快速地在徐若琳的私处抽插着,边轻吻着她的脸蛋儿。几滴晶莹的液体不时从裙下飞溅出来,徐若琳的腿哆嗦得厉害,似乎站立不稳。玉蝴蝶边插着边轻轻推着她走到了佛像后边,只留下了叶剑一人。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叶剑慢慢地恢复了清醒,脑海中却还是空荡荡的,不知是因为没什么可想,还是所念太多无从想起。这时从佛像后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娇叫,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几句听不清的调笑。叶剑这才发觉玉徐二人走到了那后面,刚想明白她们在做什么,便见玉蝴蝶又走到了她身边,徐若琳却没有跟来。玉蝴蝶的双手似乎还有些潮湿,可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眼神也很是沉稳,似乎刚才与徐若琳的淫戏并未勾起她的什么欲望。
叶剑看着玉蝴蝶,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因为此刻她对自己的处境与二人的关系也很是迷茫。玉蝴蝶既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夺了她清白的淫贼。上次分别她似乎已收手,可这次重逢对自己却又是不由分说地玩弄。尤其是自己刚刚才被她玩得欲仙欲死,叶剑一时还真不知如何面对她好。
叶剑正想着,玉蝴蝶却突然伸手在她身上几处点按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穴道,随后便一言不发地站在床边。这下叶剑更是猜不透她的心神,半坐起来微微活动下方才因为高潮绷紧而酸胀的手脚,猛地发现自己还全身赤裸,忙想找些布料遮羞。可床上只有一条湿透了的亵裤,其他的衣衫被玉蝴蝶丢在了不远处的地上,难不成自己当着她的面光溜溜地走过去捡?叶剑有些犹豫,转头看向玉蝴蝶,却见她脸色有些凝重地盯着自己。叶剑不愿示弱,硬邦邦地说道:“玉蝴蝶,这次的事我记下了。你且等着,总有一日叫你知道,做了什么恶事,就得吃什么官司,没人躲得掉!”说罢便欲下床起身去穿衣服,宁可被当一时的笑柄,也不愿显得有所畏惧。
谁知玉蝴蝶听了叶剑的威胁竟丝毫不恼,反而甚是欣慰地一笑:“叶捕头如此说,我便放心了。叶捕头既有抓我归案的执念,便绝不会像在苏州时那样做傻事,我也无需忧虑顾忌了。”
叶剑一下愣在床上,玉蝴蝶这话在她听来甚是古怪。宁可被她牢牢咬住,也不愿见她自尽,玉蝴蝶图什么呢?玉蝴蝶方才的语气和表情甚是真诚,哪怕叶剑对她并不信任,也觉得她说的话是出自真心。叶剑越想越不明白,又忆起玉蝴蝶做过的那些勾当和那个冲动自尽的夜晚,心底莫名烦躁恼火起来,冷冷地说道:“玉蝴蝶,你莫要在这里装好人了。依着你所说,不如你束手就缚跟我回六扇门,解了我的执念,大家都放心,岂不最好?”
“叶捕头你真是,六扇门就教了你说这等刻薄言语么?”玉蝴蝶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妾身只说你想抓我我欢迎至极,可没蠢到送上门去。谁不知道你们六扇门的刑罚拷打最是狠毒,‘进得六扇门,出门遍身痕。能出已为幸,尸骨尚可存。’这句话叶捕头不会没听过吧?你也不懂个怜香惜玉,妾身不说倾国倾城,好赖也算个美人。我这般身材样貌送到你们那贼窟里,你倒是舍得!”说完,玉蝴蝶竟还微微撅起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叶剑气得眉毛都有些立起来,玉蝴蝶说的那句话本意是指六扇门的捕头刀头舔血九死一生,后来才被别有用心之人用作形容其刑罚过度,“你自己是个淫贼,还反咬我们六扇门是贼窟,真是岂有此理!我缉凶司只管捕拿人犯,捉进了衙门就是刑审司的事,我可无权过问。你既然害怕,就别做那么多案子!当初闹动长江,现在倒装得楚楚可怜!”
“叶捕头,我只是不喜欢六扇门的手段,可不是说我便怕了你们。案子我做了便是做了,你若有本事尽可把我拿去。妾身敢劳烦叶大捕头盯上我,没点把握可是不行的。别的不说,我现在若对你出手,叶捕头你是我对手么?”玉蝴蝶的神色和声音很是自信。
叶剑微凛,一下冷静下来。往常她对敌总是全力戒备拼杀,但这次碰到了对她似乎毫无敌意、行事稀奇古怪的玉蝴蝶,她惊觉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是放松了许多。就刚才那番狠话,明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况,她却毫无顾忌地说出口,全没去想后果。固然是因为她性子刚烈,可也有玉蝴蝶潜移默化,她心底里觉得玉蝴蝶并不会伤她害她的原因。玉蝴蝶显然知道六扇门和她叶剑的厉害,却敢如此嚣张,可不是个艺高人胆大能说得过去的。叶剑叁番五次抓她不住不是什么大事,她万一失手那可是万劫不复。从苏州那会到如今,她要取叶剑性命的机会数不胜数,叶剑死了只怕再也没人能查到她头上。哪怕不愿杀人,一走了之躲藏起来,以她的本事叶剑自忖也难觅其踪影。可这玉蝴蝶偏偏似乎很护着自己,又是怕她自尽,又是为她退敌解毒,若不是那些荒淫下流的事迹,玉蝴蝶都不像个淫贼倒像个女侠。玉蝴蝶甘冒大险流连于自己身边眼前,对自己的安危喜怒很是关心,叶剑觉得一个“色令智昏”实在说不通,只怕她还另有所求。想到此节,叶剑只感到越发看不透玉蝴蝶。
叶剑一边回忆玉蝴蝶此前的言行猜测着她如此行事的目的,一边暗暗提醒自己对这淫贼保持警惕。玉蝴蝶见叶剑并不答话,脸上阴晴不定,也不催促,只是温柔地一笑。就这么等着叶剑想了一会才说道:“叶捕头,我知道你在思量我的用意。妾身也不卖关子,和你直说便是,顺便想和你订个君子之约。”
若依着叶剑往日的脾气,此时定要讥刺玉蝴蝶并非君子。可玉蝴蝶开门见山,又抛出个君子之约,她也着实好奇,因此只是冷冷回道:“你且说吧,我在听。”
“叶捕头,你肯安心在这寺里盘桓,和妾身缠绵交谈,除有伤在身外,另有两个原因,”玉蝴蝶不顾叶剑恶狠狠的眼神侃侃而谈,“一来当然是想拿住我这个作恶多端的大淫贼,二来嘛,那天夜里偷袭你和琳儿的杀手身份未明,要找他需得着落在我身上。”
叶剑被玉蝴蝶说穿心事,心里一震,却面色不改:“那又怎的?”
玉蝴蝶收敛笑容脸色严肃:“那杀手蓄谋良久,存心害命,冒犯了叶捕头你和琳儿,还伤了我的人,我一定要找到他讨个公道。因此妾身想和叶捕头你订个约,我们间的恩怨且放一放,我二人合力先找到他再说。”
“你的人?订个约?”叶剑有些没明白。
“叶捕头,我猜你之前为了抓到我,定会去找过不少被我采过的女子对吧?我先前已料到此节,因而早安排下了,你应当是无功而返,不然也不会找上这来,”见叶剑微微点头,玉蝴蝶接着说道,“我一人分身乏术,要通知那许多被采的女子,只得依靠旁人。因此我找了不少渔家姑娘,或是使钱或是替她们解困,央她们替我四处送信去。”
叶剑心思机敏,已猜到了几分:“你是说,你的人……”
“不错,”玉蝴蝶一脸黯然地垂下头,“本来一切都顺利得很,可那位给琳儿送信的姑娘却迟迟没有回报于我。妾身有些担心便四处打探,才听说她在钱塘江翻船落水,在江上漂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至今还昏迷不醒。那姑娘水性甚好,不应轻易如此,我觉得有些不对,又担心没通知到琳儿,忙赶到灵隐寺里,正好撞上那人。天下哪有这等巧事,本来我只是疑心有变,这下有八九分可以肯定,这姑娘是给那杀手伤的。这笔债,我定要向他讨。”说到这,玉蝴蝶抬起头来,神情甚是坚定。
“那位姑娘如今……”叶剑听了不由有些担心。
“万幸她被个好心的渔家救起,只是伤势不轻,虽不危及性命,但昨日我去见她时还未醒,。这姑娘无父无母只有个哥哥,我要分心照顾你们没法去寻,见那渔家可靠,便给了他几十两银子,且把那姑娘寄在他家养伤,又叫他找人给她哥哥送信去,应该很快便有回音。”
叶剑松了口气,心里也暗赞玉蝴蝶对这姑娘讲义气,可毕竟和玉蝴蝶有疙瘩,嘴上还是不好听:“玉蝴蝶,你总算还有几分好心,安排得挺妥当。”
玉蝴蝶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叶剑的言语:“叶捕头,此人用心险恶,行事歹毒,若不除之,我实在寝食难安。我有他的线索,你是有名的捕头,你我二人若放下芥蒂联手,解决他应当不是问题。”
玉蝴蝶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叶剑,却只对上叶剑怀疑踌躇的表情。玉蝴蝶看似说明了用意,可为徐若琳和那姑娘报仇应当是刺杀之后的事,此前她就对叶剑很是特别相当关心,现在这么急切想联手,其中只怕还有隐情。叶剑不敢放松,试探着问道:“你武艺比那杀手高强,还聪明过人,又知道那杀手的线索,你自己去寻便是,何必找我这手下败将合作?”
“叶捕头,我再怎么说也不是官面上的人,干这等追查之事还是多有不便。有你在我们便可有官府相助,事半功倍。有我在,你行走联络江湖也更方便些。”玉蝴蝶很是恳切。
然而这话提醒了叶剑,那杀手再可恨,玉蝴蝶再狭义,也改不了她是个淫贼的事实。堂堂六扇门的捕头和她做一路,怎样都说不过去。想到这,叶剑的心又坚硬起来:“不必了,你都知道官道和江湖道不同,还多说什么。我既为捕头,这杀手我也定会把他擒拿归案。我一人若应付不了,六扇门难道是吃素的?你觉得你不便追查,把所知的线索都告诉我便是。”
“叶捕头你怎这么固执,你…”玉蝴蝶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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