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潘寨离余寨乡只有10多里路,步行2个多小时就走到了,因此,他是余寨乡通向外面世界的首先之路。
清港镇是单日集,他虽然比潘寨大、比潘寨繁华,也有火车站,但他离余寨40多里地,河东的人嫌远,除了做生意的人去进货外,一般的人是不会去赶清港镇集的。
陈天达跟女儿和梁群一路说笑着,就来到了沙河边上的塔庄渡口。
在塔庄渡口,陈天达刚好碰到了在这边等船的闫学成。
陈天达见闫学成肩上扛个扁担,还有几个卷一起的袋子系在扁担上了,他知道闫学成是到清港镇去进货的。
他就问闫学成:“学成,你弟兄三个不是包着国勇窑厂里往外出砖头吗?怎么还在当粉条贩子呀,当粉条贩子一个集可以赚多少钱呢?”
闫学成看看陈天达跟梁群和陈少萍,心想:这货今个穿的人模狗样的,跟他女儿和女婿一起到清港镇去干啥呢?他从陈天达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他是鄙视自己做粉条生意的,一句一个粉条贩子的叫着,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贩子“二字在闫学成心里就是一个贬义词,陈天达问他做粉条生意一个集可以赚多少钱,说实话自己一个集才赚1、20块钱,加上老婆长黄豆芽赚钱,他们两个的生意加在一起,一个集才30多块钱。如果照实给他说了,陈天达肯定嫌他赚的少,笑话他。说多了他也不相信,干脆就说点让他高兴的算了。
想到这里,他“嘿嘿”的笑着说:“我们这些没有本事的人,只能用些脚力来赚点辛苦钱,纯粹是磨鞋底子。我来进货的时候,我老婆替我出窑。俗话说,粉漏子、粉漏子,我做这粉条子生意只赚个仨瓜俩枣的,连你的鞋叶把子都提不上。真正赚钱的还是你,你磨豆腐赚钱,又用豆腐渣养猪赚钱,两样都赚钱,你跟国勇是咱队里最有钱的人了。”
陈天达听着闫学成的前半截话,心里得意极了,他最喜欢听村子里的人夸他豆腐店和养猪两样都赚钱了。可是闫学成最后的一句话带上了我的名字,就让他顿时扫兴至极。
他认为闫学成的言下之意是,他还没有我有钱,当时他就不高兴的说道:“学成,村子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余国勇最有钱呀,别看他绕的怪大的,又是窑厂又是楼板厂的,还有小吃店和猪娃儿行的,我敢说他肯定欠的有账。投资窑厂得多少钱呀,投资预制厂又得多少钱呢,就凭他那热干面,块儿八毛钱一碗,他能赚得多少钱呢。说不定他把咱生产队的公款都给挪用了,明天咱们得让余国勇把生产队的钱给大家分掉,不能放在他一个人手里了。”
他女婿梁群听着岳父说的这番充满嫉妒恨的话语,他觉得岳父的心胸太狭隘了,总是用坐井观天的眼光,不相信人家赚钱的能力。他如果不旁敲侧击的说说岳父,任他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岳父肯定会连累我跟余国勇两个人之间关系的。
想到这里,梁群看看岳父说道:“爸,你在背后没有根据的说人家的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吧。你咋知道人家欠的有外债呢?国勇一天走几三轮车猪娃儿你知道吗?一头猪娃儿他收多少钱的行费你知道吗?爸,我说句你不高兴的话了,就你磨豆腐起五更、摸半夜,又是养猪什么的,挣那仨瓜俩枣的,人家国勇可真看不上眼下,人家一个猪娃行,一天就有成千上百的收入,你觉得你挣钱难的给上天似的,人家国勇赚钱就给捡钱差不多。
你不要总是小看人家的生意,就像我收粮食和油料样的,我一斤粮食才赚几分几厘,我一天有时也可以赚几百块钱,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少萍。”
陈天达见女婿竟然向着外人,拐弯抹角的教训起自己来了,他有点生气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发怒的,他就不高兴的说着梁群:“那好了,我们老了指望你们养活我们了,好看,你们竟然向着外人说话。”
少萍见父亲生气了,她往爸爸跟前走了两步劝道:“爸,不是我们说你的,就像刚才你怂恿着人家分生产队的钱这事,咱那队里该有多少钱呐,生产队里不修路,不修塘,不开支呀。所以,你的心态得放好一点,别总觉得人家是针对你的。之前,你当队长时,生产队的钱不是在你手里放着了,你给社员算过账吗?哪个社员提出要分钱了?只要国勇算账,钱还在生产队的账上你就别他过不去,找人家的麻烦。”
闫学成见陈天达被她女儿和女婿数落的有些尴尬,两眼空洞洞的望着河对岸,他就过来打圆场道:“天达,我看你跟你女儿女婿穿的那么干净,是到清港镇去赶集还是去走亲戚呢。”
陈天达听到闫学成问他这话,他心里一阵高兴,他终于有机会向他炫耀一下,他到清港镇是买手扶拖拉机和买电视机的事情了。
只见他用手指了一下河岸边的麦地对闫学成说:“再有一个多月不是可以割麦了吗,我跟梁群和少萍到清港镇去买一台手扶拖拉机回来,到时候给生产队的邻居打麦用。”
闫学成看着陈天达等待着夸赞的眼神,他立即奉承道:“真是有钱好办称心事,没钱只买夜夜愁,你们有钱的家子买手扶和电视机,就像吹糖人似的说买就买了。”
陈天达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其实,这两样东西也用不了多少钱,你是不想买,要买你也买起了。”
闫学成觉得陈天达是在讥笑他,明明知道他买不起,他还这样说。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渡船从西岸划到东岸来了。
此时,东岸上也集聚了不少要过河的人,大家看渡船过来了,都在码头上争先恐后的往船上挤。
只见那个50多岁的船匠用船篙,把渡船往码头旁边顺好船身后,他拿着一根半人多高的方木头,往船头上的那个方孔里一插,用力的摇了几下,然后用船篙撑着船身,对码头上的人说:“先下后上,大家别挤掉河里了。”
船上的人都下完后,船匠才让码头上的人上船。
陈天达在梁群和陈少萍的搀扶下也准备要上船的。
就在这时,那个船匠用手指着陈天达问道:“你是大闫塆那个磨豆腐的是吗?”
陈天达骄傲的想着:自己就像个名人了,在偏僻的塔庄渡口就有人认识他……
正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只见船匠用手指着梁群和陈少萍说:“你们俩上来,他不能坐船。”
梁群和陈少萍包括码头上的人都疑惑的看着陈天达,不知道船匠为啥不让他坐船。
只有陈天达心虚的低下了头。
梁群和陈少萍见码头上的人都在陆续上船,只有他们三个被挡在了这里。
梁群不知道岳父啥时候得罪了船匠,他就连忙从衣兜里掏出香烟,满脸赔笑的递给船匠一支香烟,恭恭敬敬的说道:“船匠大叔,他是我岳父,啥时候得罪着你了,我替他跟你道歉,请你把他带过去好吗?”
少萍也在一边替着父亲向船匠求情。
船匠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他看着陈天达,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豆腐匠,咱们都属于三教九流的艺人,过天饭能吃,过天话不能说,天不转路转。我也不为难你了,看在你的两个懂事的女儿和女婿的份上,我让你坐船过河,但是,你得把船粮给我补齐。”
斗罗:穿成魂兽后我内卷保命 姐姐太撩,傻子医仙不装了 高武大明:从小太监到九千岁 我的日常笔记1 大宋最惨官二代 北境狂龙 宝可梦:钢铁是这样炼成的 当女配拥有美颜系统后 神豪,天降万亿,独领风骚! 异界时王 梦魇呀的新书 古寨尤物寡嫂 平行大秦,始皇万年 四合院:禽兽们,请叫我活阎王! 荒年,官府强制发俩老婆 一胎双宝:总裁大人,请温柔 排核污水,我哥斯拉上岸教你做人 仙炉 股神传说之崛起 关于我收养魔王当义妹这种事
关于异能学校之遇上恋爱脑大佬选修课总是遇到女主被迫恋爱脑的魔修大佬vs表面小白实则腹黑爱玩的欧皇新生!简介一高考后准备报考的褚星禾,某天突然接到电话请问是褚星禾同学吗?这里是关山岭职业技术专修学院考生你好,这里是玄天宗职业技法大学招生办褚同学你好,这里是魔神机械设计学院招生办这不妥妥的诈骗电话吗?什么妖魔鬼怪的野鸡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招生。听听这名字,褚星禾能信吗?当然不能!!!然而她还是被迫入学了。没人告诉她还有入学考试,怎么还有人上学带刀枪剑炮水晶球啊?这都算了!为什么入学考试是闯鬼屋?躲丧尸?跳大神越来越离谱了,得亏褚星禾从小见惯妖魔鬼怪,不然真得被创飞。简介二通识实践课就跟着魔修大佬一起选!结课巨快!为什么?他每个副本都得杀妻证道,主打就是一个大道无情!你进去老公还没喊出来,人就噶掉了!嘎嘎快。还有这种好事?褚星禾第一个冲了!然而她遇到的怎么不太一样?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魔修大佬只会哭唧唧找老婆,甩都甩不开?...
林风穿越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成了凌虚观的一名小道士。但这世界原本的规则早已破碎,破碎的仙道流落到各种生物手中,滋生出无数邪仙异教。林风在机缘巧合下,被疯子师父血肉附体,还换上了一颗恶鬼的心脏,变成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红月,血雨,尸林倒挂,白蜡油翻滚中人祭,万人朝拜的黄金树,连绵不断的尸垛,不死癫狂的难民,佛世净土中...
关于林家有女整治家风种田宅斗大女主无金手指无cp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咬人村中有四霸恶狗公羊大鹅和林三丫林瑶睁开眼就目睹了家徒四壁,那叫一个寒酸。再睁眼又目睹了泼妇骂街,得不想动嘴打一顿就好了。从此林家三丫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开撕。重男轻女的偏心祖母,心思深沉祖父,独木难支的后娘,软弱无能的亲爹。上有两个任人欺辱的姐姐,下有两个后娘生的弟妹,更有恶毒叔伯一窝好吃懒做筛子精,真真是极品凑了一堆。从此...
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关于万里追狼白龙,它不是龙,也不是马,它是一条白色的狗,是60年代华北地区某村的一条狗王。在那个狼灾泛滥的时代,白龙在主人福哥的照料下,历经坎坷,从一条小狗崽成长为一条勇猛的狗王,并和村里的狗一起担负起守卫村庄的责任。由此与村庄周围的狼群结仇,几番恶战,斗智斗勇。。。...
关于人在木叶生性纯良的我被系统逼上了邪路穿越火影世界,开局觉醒系统!呦,生性纯良的宿主呦!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富岳那个混蛋老牛吃嫩草!一向宇智波美琴表白,俘获佳人芳心奖励S级忍术一门(随机)二生性纯良的宿主呦!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做选择,强夺一血奖励写轮眼三门忍术熟练度提升一级(随即)望着远处自己下属那纯真的神情,藤原哲也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这一血,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