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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色变得昏黄的时候,人们陆陆续续开始归拢东西,准备回家,祝连国和温玉梅也相伴着走上了回村的路。
“梅子,你有没有想过今后要干什么?”
“干什么?”
看着温玉梅迷茫的眼神,祝连国就知道这问题是白问了,要说自己这媳妇勤劳能干,任劳任怨,为人也有一股韧劲,可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一生所求也不过就是一家人安安稳稳、健健康康、吃饱穿暖。仔细想想,他自己还不如梅梅呢,梅梅至少走一步还能看一步,自己上辈子呢,只看眼下,若不是大姨子那时候家里开了卫生所,连吊针都打不起,就这,自己没的那年家里还欠了有500多的医药费,更不要说儿女的学费了,每次女儿回来,妻子都得去亲戚家借,回来总会低落几天。
儿子当时还小,花不了几个钱,放学后还会去垃圾场捡点废铁啥的,有一次女儿的辅导费还是用儿子卖破烂的钱交上去的。
女儿呢,从小学习就好,考上了市里的一中,知道家里困难,也不知道那个内向的姑娘鼓起多大的勇气去找了校长,申请了贫困生,之后免除了学杂费和住宿费,每周回来也只不过带点饭钱,一开始是十五块钱,后来梅梅走街窜巷的卖白酒酱油才又加了十块。正长身体的年纪,有时候一顿就干噎两个馒头,投胎到自己家里,真是……
要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可是他宁愿他们不要那么懂事,越是回想越是后悔,要说上辈子因为眼下的活计在亲戚里挣的是最多的,厂里的正式职工都不如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走下坡路了呢?
祝连国细数自己的劣形,虽然自己爱抽烟,可抽的都是旱烟,自己老爹就会种烟烤烟,基本上不花钱;酒呢,现在还是限量供应,有钱都没地买去;至于鸡鸭鱼肉,虽然现在不限制养殖了,可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端上饭桌,要是去供销社买就更困难,有票都不一定能抢到。
他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赌。他本来并不好赌,一般也就逢年过节和亲戚玩几把,早些年就是纯娱乐,也就用火柴杆算个输赢,后来经济形势好了玩的也不大。
一切都在和陈三庄认识开始发生了变化,陈家天天都有人玩,一开始他只是看看,后来三缺一就顶一下,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麻将、扑克、牌九,接触的多了就更是沉迷。他也想着和媳妇把日子过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瘾头,牌桌上的人也总捧着他,他就真觉得自己是赌神在世了。
他把媳妇藏起来的钱挥霍在了牌桌上,因为这和她争吵,因为她把自己的牌友撵出家门,觉得她不懂事,不知道维护自己男人的颜面。折腾的家无宁日,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觉得家里让他感觉压抑,于是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了牌桌上,有时甚至黑天白天的玩。一开始妻子会去找他,他越来越不耐烦,妻子就不再去找他了。只是还会在晚上给他留门,大门响的那一刻,屋里的灯总会适时的亮起。是什么时候门开始锁上的呢?
那时候他总觉得妻子不如别家媳妇善解人意,甚至还会明里暗里的比较,却从来没有想过当年那个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姑娘心里有多苦,多难过!明明是两个人的家却只有一个人在付出,她背后是有多难。姐妹们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她呢,却是越来越紧吧!泪水和着苦水往肚子里咽,出去却还得把头扬得高高的。家里有自己还不如没有!祝连国意识到他上辈子不仅是失职,简直是混蛋。
自己居然还问梅梅将来想干什么,她一直是个恋家的姑娘,她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经营他们的家啊!
好在现在他们还没有结婚,那些让她伤心流泪的事情也都还没有发生。这辈子他会远离那些她所厌烦的人和事,她不喜欢他抽烟,他就不抽;他不喜欢他喝酒他就尽量少喝;至于赌,他是绝对不会再沾的了。他去娶人家是让人跟着他享福、过好日子的,不是跟着他受苦的,这种信念前所未有的坚定。
还没进温家他们远远的就听到院里传来的欢笑声,进了门才看到温仁昌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温父温母也笑得开怀,温仁昌看到祝连国更是兴奋:“四姐夫,可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今天去了一中,才知道那边现在在招复读生,我刚好赶上点子了,参加了摸底考试,那边让我下周就过去上课!”
“咳咳!混叫什么呢?叫哥知道不?”温父话说的威严,但语气里却也含着笑意,看来对于自己这次真的是挺满意的。温仁昌是家里的男丁,别说现在,就算20年后这边人还会觉得没儿子相当于绝户,温仁昌要是出息了那对整个温家来说都意义非凡。
“饭上桌啦,快吃饭吧,边吃边唠!”温玉兰在那边招呼大家洗手吃饭。
温家后院有几棵大杨树,长的枝繁叶茂的,夏天在树荫下吃饭喝茶最是惬意,平时也有很多人聚在这里下棋。
现下温仁昌和温玉兰把桌面铺在了石桌上,六个人围坐在一起显得很宽敞。主菜就是铁锅炖大鱼,里面放了茄子粉条啥的,看着就很有食欲,还洗了些蘸酱菜,拍了两个黄瓜,虽然也不是很丰盛,但对于这时节来说却是顶好的了。
这一餐祝连国吃的很满足,不仅是吃好吃饱的问题,更多的是觉得日子有了奔头。以前来温家总觉得他们待自己客气有余,热情不足。现在才明白人和人的关系是靠真心处出来的,人家是女方,本来就要端着些,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哪有上赶着的道理。而且,自己以前又太过木讷,人家问一句才知道吱一声,搁谁心里都不会太舒服。虽然回来还不到一天,但他想明白了很多。
“大爷大娘我这就回去了,坐着歇歇吧!忙活一天也挺累的,咱都不是外人,就甭送了!”
“那行,我们也不和你客气,玉梅你给连国装点杏子带回去,我头晌摘了一些,都熟透了,放井里湃着呢”温母嘱咐道。
“知道啦!走吧,咱去前院。”
温玉梅让祝连国把吊篮提上来,又找了个草编篮子过来。夕阳映在她的身上,祝连国能够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绒毛,看到她圆润可爱的鼻子,看到她颊边的浅窝,看到她被额发遮挡着的眉眼,看着她细致挑拣果子的样子,一时不禁有些痴了。他一直知道她是个耐看的姑娘,却鲜少有机会这样细致的打量她。
“你尝尝,挺甜的。”温玉梅一抬头刚好撞进了他的眼里,不禁微微怔住。
看着眼前举着果子的白嫩手指,祝连国张就叼了过去,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祝连国只觉得脸上像着了火一般,然后这火焰顺着经脉蔓延,似要把他的血液都蒸干一般。
温玉梅本来还挺不好意思的,看到他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那点羞赧就渐渐消了下去。只嗔了一句“傻样!”
祝连国现在颊边鼓鼓的,像只呆头鹅一般,可不是有点傻嘛!
祝连国提着篮子往回走,似乎还能听到梅梅的笑声,有点懊恼,有点好笑,心里却是甜的很。
回到五哥家,和五哥商量着看能不能搞点野味,毕竟后天找谢老五,不能空着手去。
五哥手巧的很,会做渔网,捕猎夹,套笼,家里弓箭都有。其实家里几个哥哥手都挺巧的,这一点像祝母,不仅像她的心灵手巧,还随了她的长相,祝母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有祝连国长得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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