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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竹子姐吗,我这里有一班23:17分起飞的飞机,我大概凌晨到你那里”
“辣椒……”竹子姐呢喃了一句“谢谢你”
“明天见”我挂断了电话,深呼吸一口气揉了揉脸,把所有的念头都驱赶出了脑海,接着重重的踩下油门,调转车头之后直奔浦东机场的方向而去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的脑子还是不清醒的,望着舷窗外还能看得见的陆地,我甚至觉得有点陌生和恐惧
五分钟后,机身传来了颤抖,接着飞机便渐渐逆流而上,我的额头不自然的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双手隐隐的有些抓不稳扶手,这份恐惧并非来自于高空,而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医院里的那一切,和那个我亲自选择出的陌生未来
随着飞机渐渐在空中平稳之后,我也终于松了口气,空姐路过我的座位时有些担忧的看着我问道“先生您还好吗,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大概能想象到自己的脸色有多差,可我现在却并不想和人说话,我随口应付道“没事,只是没吃晚饭而已”
空姐简单的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向前走去,我望着窗外飘渺的云层,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凌晨两点五十分,我又一次踏上了流木市的大地,依旧是熟悉的寒冷和干燥的空气,凌晨的温度不会比白天更高,机舱内外也见不到什么接机的人,可偏偏头顶的灯还不知疲倦的亮着,照的空无一人的机场让人有些心慌,我背着背包走出机场,天空中依旧飘洒着雪花,地面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我伸出手接住一些,又狠狠的把化掉的雪水摔在地上,我从未如此像今天这般讨厌过故乡的大雪
也幸好是还有些运气在,站在路边五分钟之后我遇到了一个还在跑夜班的出租车,坐上车子三十分钟之后我来到了医院中,走出电梯的那刻眼前的一幕和我的想象别无二致,空荡荡的走廊和穿堂的冷风,即使竖起领子裹紧大衣都很难抵御,在不怎么明亮的尽头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修长窈窕的女人,那是不管在哪里都能吸引一众男人的风景,可偏偏现在她漂亮的脸上眉头紧锁,像是流木市传说中多年前那座雪山上的神女姑射
我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风雪,带着还未散尽的寒气走到了竹子姐面前
竹子姐没有抬起头,盯着眼前的地板只说道“你来了”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竹子姐抬起头,我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红晕还未褪去,似乎是刚刚哭过
“辣椒,我好怕啊”竹子姐的声音是我从未见过的虚弱,她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这也是我从未见过的竹子姐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的竹子姐,叔叔阿姨一定不会有事的,别害怕了,你还有我呢,我不是还在这吗”
竹子姐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我坐在了她身边,将大衣披在了她身上“你怎么就穿了这么少,不要冻感冒了”
竹子姐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和拖鞋,外面罩着一件厚不到哪去的羽绒服
“我接到了医院电话,一听到爸爸妈妈出事了就随便拽了件衣服开车赶到了这,什么都顾不上”
我看着她那双洞洞拖鞋里被冻的有些发红的一双脚,无比的心疼却又无能为力“要不要你先回家去穿件厚一点的衣服,叔叔阿姨这里我来帮你看着”
“不要,我不敢走,我也没有开车回去的精力,我害怕见不到他们最后一面…..可是辣椒我有些困了”竹子姐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真的有些累,我能睡一会吗”
“你睡吧竹子姐,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的”我任由她挽着我,我知道她现在比谁都需要一个依靠,我扯了扯大衣尽可能的盖在她身上,轻轻的拍着她,想让她睡的更踏实些
清晨六点十六分,手术室的大门终于被打开,还不等我叫竹子姐她就本能的睁开了眼睛,我们两人一起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竹子姐急忙对医生问道“大夫,我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他们的情况还乐观吗”
大夫摇摇头,摘下口罩向我们深鞠了一躬“对不起,他们两个实在是伤的太严重,我们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没办法,他们的生命体征已经很微弱了,如果还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进去再…..”
大夫的话没有说完,竹子姐的瞳孔渐渐失色,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后背,竹子姐踉跄了一下,稍微回过了些许的神来“我知道了大夫,我们进去吧”
从手术室门口到床边不过是短短几步路,可我们却感觉这几米的距离就像是背着千斤的石头,来到了竹子姐父亲的床边,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再开口,我和竹子姐蹲下,竹子姐哭道“爸,妈…..你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竹子姐父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我和竹子姐病床边的手重叠在了一起,拍了拍我的手背,接着便瞳孔涣散,心电图拉出了长长的直线,竹子姐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看着眼前多年以来一直待我像是亲生父母一般的夫妻,我也难以压抑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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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姐的哭声撕心裂肺,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见到了她像是个小女孩一般的无助,我按着她的肩膀想给她些力气,可就连这点我也做不到,只能听着她哀婉的哭声回荡在走廊里,像是只啼血的夜莺,在苍凉的夜色下绕着枯萎的树干盘旋,不知道该飞往何处
……
竹子姐父母的葬礼是在他们离世三天后筹备完毕的,送葬的时候竹子姐却迟迟不肯离开家里的灵堂,任由执事人如何劝说都只是静静的跪在她父母的遗像前不肯移动半步
栓哥和小宇几人站在旁边抽着烟,也没有任何办法,执事人最终还是来到我面前说道“你是她的弟弟对吧,我说不动你姐姐,可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姐姐她如果再这样不肯送葬,错过了时间的话可是大忌”
“难道就一定要她抱着骨灰盒吗?”我盯着执事人问道
“按我们这行规矩都是要家中长子或长女送殡的,毕竟只有至亲才有资格,但如果你姐姐实在是不肯,你作为她弟弟也是可以的”执事人指了指手表“就快到时间了,这是人生大事,绝不能有半刻迟疑”
“如果非至亲送殡的话会怎么样?”
执事人愣了一下“解释起来很复杂,通俗的来讲,死亡乃是人命中劫数,人死就是劫化,由至亲引路才能魂归净土,这就算是劫净,如果不是至亲引路的话,那就是劫未化净,那些未净的劫数就会找上那个引路的人,虽不严重,但也少不了会碰上些磕磕绊绊的破事,比如久孤不婚,遇人不淑,折运损寿,船行无路,诸如此类,所以非血脉至亲不必如此”
“非血脉至亲不必如此吗”我想起当年在道观中那个穿着军大衣的老道士在竹子姐为我求来那枚能渡化我身上的阴气的玉时也和她说过这种话
我沉思了片刻,接着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掐灭,点点头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那我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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