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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就开始说了,断断续续的说开,想把海螺姑娘的故事说详细点,但也许是年代久远的原因,她说得有些吃力。
说完故事,才发现她的身体从之前侧身坐在他腿上,变成背对他坐在他腿上,而他下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肩膀上,脸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鬓发。
片刻沉默,低低叫了一声厉列侬。
“嗯。”
“故事讲完了。”
“故事还没完,不是还有后续吗?”说这话时他的声腔慵懒,宛如午后在山顶刚刚喝完茶,坐在阳台上晒着日光。
仿佛被他懒懒的气息所传染,昂起颈部,闭上眼睛,懒懒问着:什么后续?
说话间他搁在她腰侧的手缓缓往前移动,轻轻环住,声线从她鬓角的发底下渗透了出来“是不是像现在的这样?嗯?”
“什么?”现在她懒得去想。
“醒来后,空荡荡的,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具体少了什么你也不大清楚?”
仔细想了一想,好像是,点头。
温热的气息来到她耳畔:“少了的是不是这个?”
环住她腰的手一寸一寸收紧,就这样因为那收紧的力道她更深的陷入他怀抱里,就这样,午夜梦回,那老是觉得缺少什么的感觉被填满,宛如一直漂浮在半空中的脚找到了陆地。
从鼻腔里轻轻哼出,那声“嗯”之后隐隐约约的似乎带出另外一个发音,呢喃着“阿特”的女声细且碎,落于她耳畔的气息又近了,近到如此轻而易举的穿进她的毛孔,让她浑身开始颤抖了起来,颤抖中拼命的去挺胸,把自己最为丰盈柔软的所在献给那展开的手掌,隔着衣服软软的一团往着那手掌挤压,顶尖的那处已经竖立了起来,就像是急嘴的孩子,竖立的那一点在催促着她总得干点什么,听着来自于身体的本能竖立的那一点去顶着,去蹭着那层布料纤维,就恨不得像那破土的春苗一样,可即使隔着衣服顶到他的手掌,可还是不够的样子,“阿特,阿特”扭动着腰肢,那落在她耳畔的气息宛如要把她吞噬一样,在这股浪潮当中她仿佛变成踏在浪尖上的人,无所畏惧,解开衬衫最上面衣扣的手有些急,那只去拉住他的手也很急的样子,就这样抓住他的手穿近自己的衣服里,再穿过胸衣,指引着那只手去握住那饱满浑圆的脂肪,转动着,属于他另外一只手这时也来到她的后背,那落在她胸衣扣的手指在颤抖着,颤抖的手指几次之后才顺利解开,一直被束缚的得到了解放,跳脱而出,背后的手也迅速辗转到前面,揉捏几下之后,稍微往下一点,顺着那轮廓往上一托,使得它们用最为饱满的姿态呈现出来,依稀间,淡淡的,轻轻沁入心田的是乳的香气,带着儿时的那种纯真恬淡,耳边传来低低的,置若罔闻的那声“许戈。”“嗯。”手臂扬起,往后拐,触到他柔软的发丝,细细碎碎的声线开始呢喃开来“阿特。”随着她的这个发音,身体斜斜往后,那贴在她后背上的手轻轻把她平放在柔软的所在,那所在就像沙滩一样,掉落在沙滩上的还有她的鞋子。长长的头发铺散开着,没有谁让她做出打开腿、让膝盖往着天空处弯曲的动作,当那具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从她双腿间穿过时,腿打开到了极致,等待着他一寸一寸贴上时,收紧,脚后跟卷起他的衬衫衣摆,一寸一寸往上推,再顺着推高的衬衫衣摆脚后跟找到了脊梁凹陷处,顺着那凹陷下去的弧度,一点点往下滑,嘴角扬起,脚后跟所触及的是那种带有弹性又不失紧致,细细触及又光滑的触感,那是长期锻炼的人才有的触感。
脚后跟顺着着所触之处、沿着脊梁骨凹陷进去的那个完美弧度往下,那感觉就像是孩童时期坐的滑梯,到了到了,很快就要到了尽头。
一切就像她脑海里想象的那样,脚后跟抵达她所想要到达的所在,那处所在宛如平滑湖面的漩涡,两个脚后跟汇聚,收拢,紧紧缠上,让他整个属于她。
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没等她笑开,唇瓣处就迎来那股重压,撅起嘴唇,心甘情愿的被他整个吞噬。意乱情迷间,那紧贴着她的身体骤然停止了下来,车厢迷离的气氛也因为他的这个举动骤然远去,紧贴着的从她身体拉离,睁开眼睛,依稀间可以看到他半撑着身体,脸朝着车窗那边,手去触他的手,声音还含着浓浓的情潮:怎么了?
扯来搁在一边的外套,外套罩在她身上,从她身上起身,唇轻轻触及她的额头,低声: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打开车门的声音极低,离开的人魅一般的。
外套捂在胸前,身体往着光线较亮的所在,脸贴上车窗,微光里,连翘看到两抹高挑的身影迅速散开,一抹往着往出口处,一抹往着她这个方位跑,往着出口处方位的和身影项长的汇合,两个身影往着更深的黑暗处。
项长的身影是厉列侬,连翘还想再看清楚时,车窗外被一个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那是陈丹妮。
半靠在车椅上,紧紧捂着身上的衣服,心惊肉跳的等待着。
小会时间过去,车门再次被打开,循着那熟悉的气息不管不顾的去抱住,他任凭着她,那在梳理她头发的手有些笨拙,但也出奇的认真。
“我得走了。”他轻声说着。
恋恋不舍松开,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摸索着,触了触她脸颊,找到被他解开的胸衣衣扣,扣上,再之后是衬衫衣扣,和为她整理头发时的笨拙截然相反的是,为她扣衣扣的动作十分熟练,就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一样,扣完衣扣又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黑暗中,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觉到那道凝望她的目光,迎着那道目光,低声叮嘱:小心一点。
最近一系发生的事情打破了之前厉列侬一直恰到好处保持着的平衡:一边和那些黑道人士保持着“有财一起发”,一边定时给那些政府官员一点甜头尝。
而现在1942领导人在一些人眼里俨然变成碍手碍脚的人,而那些得到帮助的人未见得会领情。
站在厚厚的阴影处,目送那辆黑色房车消失在出口处,离开地下停车场,斜斜渗透进大厦窗口的日光还保持着之前她进入停车场时的颜色,抬起手腕,也不过是过去半个钟头多的时间。
电梯只有她和高云双、陈丹妮。
“刚刚发生什么事情?”连翘忍不住问。
不出意料,问题等同于空气。
回到录影棚,妮娜的录影已经来到尾声,摄影棚里的人好像都没注意到她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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