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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韩烟过来的时候,殿门闭着,隐约可以听见里头的人声,外面一个手执拂尘的大太监微微弯身,恭敬道:“……少君可是有什么要事么?王爷正在与几位大人议事,少君若是不急的话,便请等一等罢。”沈韩烟淡淡一笑,并不急切:“那么,我便等一阵就是了。”几乎就在他话音方落的同一时间,殿门忽然缓缓打开,一天一地的明光涌入,随即一群官员鱼贯而出,一眼瞧见了沈韩烟在侧,就忙上前见礼,青年摆一摆手,示意不必,然后自己便跨入了殿中。

殿内深阔,光线十分明亮,沈韩烟缓缓步入,鞋底踏在涂金地面上寂寂无声,北堂戎渡尚自坐着,见了他来,便微眯了双眼,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公文,白净细腻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很自然的微笑,手指却有些凉,像是在冷水里浸过一样,问道:“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坐在上首的北堂戎渡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魅力,足以自傲的身材与容貌,配上剪裁合体的袍服,对任何人都能产生无法抵挡的吸引力,沈韩烟抬头看他,眼神却有一丝迷茫,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这张面孔一如既往地俊美无虞,充满魅力,笑容也没有变,并且这个人已经渐渐比以前更加强大,足以令人仰望的强大,拥有的权力和财富也越来越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韩烟却隐约感觉到这个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却好象越来越陌生……

“……为什么这样看着本王。”北堂戎渡笑了一下,声音平和,地面上印着阳光的影子,殿中有香气淡淡萦绕。沈韩烟走上前,替他将案上的东西一一收拾整齐,微笑道:“哪有?”北堂戎渡轻轻‘嗯’了一声,并不起身,只道:“有事吗?”沈韩烟静静片刻,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伸手缓缓一捋袖口,清俊的面容上有片刻的迟疑,道:“……北堂,你近来已有多日不曾去琼华宫,露儿好几次来问我,说你怎么不去看她……你若有时间的话,还是抽空儿去瞧瞧露儿罢,她很想你。”北堂戎渡听了,一言不发,似乎是没有听清楚一般,唯有神色极为沉静安详,既而伸手拍一拍青年的手背,温言道:“本王最近有些忙,有时间会去看她的。”

北堂戎渡说到这里,顿一顿,语气当中忽然充斥着一股只有自己才听得出来的滞涩,道:“本王待会儿收拾一下,就要进宫去,父亲他……有事情与本王说,今天晚上,可能是……不会回来了,你告诉佳期,本王明天就去看她。”北堂戎渡一面说着,一只手却已不由自主地在腰间的某个位置上缓缓按了一下,手指及处,隔着衣服明显按到了一个小巧的硬物是一把锁。

二百九十三.心有千千结,情丝最难解

北堂戎渡淡淡道:“本王待会儿收拾一下,就要进宫去,父亲他……有事情与本王说,今天晚上,可能是……不会回来了,你告诉佳期,本王明天就去看她。”说完这些,北堂戎渡缓缓站起身来,沈韩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其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疲倦,因此关心地伸出手搭在了北堂戎渡的小臂上,道:“北堂,怎么了,你好象有心事,人也看起来不舒服。”北堂戎渡轻轻推开青年的手,嘴角微微一动,牵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来:“……是吗,可能是最近几天有些忙罢。”说着用手揉了揉眉心,懒懒开口道:“那本王就进宫了,你跟佳期说一下,说本王明天一定会去看她。”沈韩烟点了一下头,抬手替北堂戎渡将一绺碎发掖到耳后,叮嘱道:“嗯,我知道,明天我让厨房做几样你爱吃的菜……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北堂戎渡拍拍青年的肩头,笑了一笑,便不再说什么,一时两人分开,沈韩烟自回琼华宫,北堂戎渡换过衣服,临出门之前,忽然停住了脚,面色漠然地从床上的暗屉里摸出一只小瓶,自瓶内倒出一枚淡红药丸,顿了顿,便收进腰间拴的荷包里,这才出了寝宫,坐轿前往大内。

偌大的浴室中焚着浓郁的百合香,飘散出淡色的白烟,如同雾气一般,与池子里袅袅冒出的湿热水气纠缠在一起,根本分辨不清,整个浴室里只听得到微微撩动的水声,除此之外,别无他响,软绫的帷幕之后,是极大的汉白玉水池,隔着遮幕,隐隐可以窥得见整体的轮廓。

池水清澈如碧,温度也十分熨帖,未几,水声忽然‘哗’地一下大了起来,就见一个人从水下猛地冒出头来,露出一张的英俊面孔,北堂尊越在氤氲的水雾中往池壁舒舒服服地一靠,露在水面的肌肤被热气蒸成了淡淡的桃花色,却转脸看向一侧垂地的天青软帷后面,透过那几层的帷帐,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颀长的熟悉身影,北堂尊越见那人并不进来,只这么站着,不由得就轻轻一笑,扬声慵懒地说道:“……还不赶紧过来,在外面一直傻站着干什么。”

北堂尊越这样说着,侍立在帷幕外面伺候沐浴的宫人便立时挽起一道天青色的软绫,躬身后退半步,帷后便露出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形,或许是被热气熏蒸的缘故,北堂戎渡白皙如玉的面孔微微泛出一丝红晕,眼睛也氤氲得像是蒙上了蓝色的雾气,北堂尊越见状,‘嗤’地一声笑,悠然道:“……朕又不是赵合德,你也不是汉成帝,既然如此,怎么你倒宁可躲在外面窥视,也不进来?”说着,伸出的结实手臂,招手示意道:“来,戎渡,过来到朕这里来。”北堂戎渡听了,依言上前,在他身后,宫人重新将软帷轻轻放下,掩住了这一方天地。

北堂尊越泡在池中,模样十分自在,漆黑的头发散在水里,仿佛黑色的水草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水气缭绕的缘故,面容看起来比平日里要柔和几分,胸口以上露出水面,显出白晃晃的一片肌肤,几绺湿发凌乱地沾在颈子上,眼角带笑,容色俊美摄人,只含笑看着北堂戎渡走到池沿处,然后抬手示意北堂戎渡坐下来,道:“朕让你进宫,你怎么一直磨蹭到这个时候。”

北堂戎渡侧身坐在池沿,水里的雾气热腾腾地扑到脸上,很舒服,也容易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可北堂戎渡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很不舒服,整个人都憋闷得很,但他还是保持了平静的语气,说道:“……今天有些公事,一忙就忘了时辰。”北堂尊越不以为意地用手指轻轻抚上北堂戎渡鸦色的鬓角,说道:“莫非有什么天大的公事,竟比朕还要紧不成。”话音方落,尚且不等北堂戎渡开口,便已不由分说地扯过儿子柔软的手,轻噬那嫩白的指尖,道:“……朕的事情才是第一要紧,知道了吗。”说着,笑了一笑,也不再提此事,只道:“给朕擦背。”

北堂戎渡听了,微微一顿,然后就取了澡巾,在北堂尊越宽阔的背上动手搓洗起来,北堂尊越自幼习武,身材极为结实健美,肌理紧绷,北堂戎渡一言不发地侧身坐在汉白玉池沿上,慢慢地替北堂尊越擦洗着后背,周围到处都是暖融融的百合香味道,醺人欲醉,层层的帷幕外,只能听见隐隐传出的撩水声,一切都逐渐宁谧下来,就好象连时光也依稀静止了一般。

良久,忽听里面有男人磁沉的声音低低笑道:“帮朕把衣服穿了……这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怎么这么笨的手脚……”随之响起的,是轻微的窸窸窣窣穿衣声,又过了片刻,忽听一声年轻男子低微的惊咦,既而就见北堂尊越身穿一件素底云纹的长袍,湿发披散,怀里抱着北堂戎渡从软帷中走了出来,北堂戎渡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潮红,眉梢眼角却隐隐深藏着一丝清冷之色,除了刚才突然被父亲抱起时本能发出的惊咦声之外,眼下他并没有再做任何挣扎,安安静静地任凭北堂尊越抱着自己,只是将眼睛垂着,四周的宫人尽皆低着头,没有人抬眼去看上一看,北堂尊越往怀中瞧去,见北堂戎渡脸蛋被蒸得泛红,真真是色如春晓之花,不觉越看越爱,一面走,一面低首在那脸颊上亲了又亲,低声笑道:“……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北堂戎渡搂着男人的脖子,不说话,目光有些迷离,仿佛正在看着很远的地方一般,眸底微闪,如同水波漾动,北堂尊越见他不出声,倒也并不介意,径直将北堂戎渡一路抱回休息用的内殿,来到阔大的龙榻前,自己坐下,抱着北堂戎渡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北堂戎渡的腰,将人紧抱在怀里,两只眼睛只是不肯离开北堂戎渡半分,不觉低低笑了一声,道:“……这些天你行动不便,所以都是朕在半夜去你宫里看你,现在么,也该你自己过来跟朕说说话了。”北堂戎渡闭上眼睛,好象有些累了,脑袋靠着北堂尊越厚实的胸膛,神色温驯,低声道:“说什么。”话音刚落,右肩的衣服忽然被往下一扯,露出了小半个圆润雪白的肩头,与此同时,北堂尊越已是低下了脑袋,重重地一口咬在了北堂戎渡露在外头的半个肩膀上面。

那力道并不轻,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身子一颤,低低地痛哼了一声,北堂尊越听见他声音里明显有着痛楚之意,便知道是自己咬重了,因此立时松了口,问道:“很疼?”说着,目光已朝着北堂戎渡的右肩看去,只见那雪白的肩头上已是多了一枚清晰的深深齿痕,正往外渗出很少的一点血丝,殷红的血配上那白嫩无瑕的肌肤,就如同雪地红梅一般,颇有一种凄楚的美,动人非常,北堂尊越见了,低头用舌尖去舔,北堂戎渡感觉到男人舌头的湿热感,浑身猛地一抖,北堂尊越却只是抱着他,细心地把那肩头的血丝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语气有些歉然地柔声道:“是朕不好,痛得厉害么?……朕知道你心里闷,但是你也不能在朕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却爱搭不理的,只随口敷衍朕,以后不许再这样。”北堂戎渡精致的长眉微微蹙着,道:“你咬得这么用力,很疼……”北堂尊越见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于是便亲一亲北堂戎渡的脸蛋,柔声对他道:“那怎么办?不然的话,朕让你咬回来,好不好?”

北堂戎渡重新闭上眼,没说好还是不好,过了一会儿,他仍然合着眼睛,嘴里却很平静地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哪儿也没有去,结果佳期就问了韩烟,问我为什么不去琼华宫看她……我跟韩烟说,我明天就去看佳期,但是今天不行,因为今天你找我有事。”北堂戎渡说到这里,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北堂尊越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即便是眼下整个胸腔之中都憋得快要炸开,但他的一双蓝眸,也还是如同初雪一般明澈冷冽:“我在想,我能说什么呢,难道我要对佳期说,父王今天没有时间,因为要去给你祖父侍寝……”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自心底涌出,北堂戎渡忽地紧紧地抱住北堂尊越的肩,将面容埋在男人的胸前,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爹,你不是要我吗,那就快点罢……”

北堂戎渡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只手已探到自己腰间拴着的荷包里面,从中摸出一枚他临出门时带在身上的淡红药丸,无声无息地放进了嘴里,直接咽了下去,北堂尊越听了他说的‘侍寝’的话,脸色僵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嗤笑道:“那又怎么样……”旋即低头轻吻着北堂戎渡的鼻尖,道:“朕不在乎那些,朕只要牢牢地把你抓在手心里就可以了,朕就是这样的人……”说话间,一面动手解开北堂戎渡的衣带,将右手从那精致的锁骨位置一直摸下去,轻轻地用指头在皮肤表面划动着,一下又一下,动作有序,似乎并不是单纯的爱抚,而北堂戎渡却是微微一颤,发现北堂尊越竟是在身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北堂尊越忽然慢慢褪下北堂戎渡的上衣,柔声道:“真的那么难受吗,朕并没有存心想让你难堪的意思,但是除了这么做之外,你的性子实在不能再惯着了……朕没有办法。”嘴里说着,修长的手指已轻轻拨弄上了北堂戎渡的乳首,然后又低头舔上了另一个,动作十分温柔地反复挑逗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北堂戎渡好象格外敏感,没几下,淡红的乳首便微微挺立,似乎禁不起男人的撩拨,渐渐动了情欲,北堂尊越捉住他的一只手,凑过去与他额头相贴,轻声道:“……戎渡,喜欢朕么。”北堂戎渡靠在男人怀里,一双深得不见底的眼中有雾气挥之不去,喃喃道:“……嗯。”北堂尊越的心顿时跳了跳,随即轻轻挑起北堂戎渡的下巴,极尽温柔地吻着儿子薄红的嘴唇,一面诱哄着抵开雪白的齿关,进去与他唇舌纠缠,北堂戎渡很顺从地张开嘴,接受了北堂尊越的舌头,北堂尊越含着他的舌尖,一时虽然不能说话,但眼中带着幽深之色,轻轻地笑了一下,又狎昵了片刻,才松开了儿子被吸得微微发麻的舌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亲,道:“……朕就知道,不管怎么样,你心里都不可能会没有朕的,永远都不可能。”

北堂尊越刚刚说完,一只手就摸上了北堂戎渡的胸膛,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间,低哼了一声,浑身微微绷紧了,身子似乎有些颤抖,北堂尊越见状,不免有些疑惑对方今日怎么这样就容易动情,正在这时,北堂戎渡却低低说道:“钥匙……”北堂尊越一时没听清楚,亲一亲儿子的喉结,轻笑道:“什么?”一边说,一边将北堂戎渡放到床上,自己压住他,将那半敞的衣裳又拉开了一些,细细地在胸前的两点上亲吻抚摸,北堂戎渡只觉得越发不舒服,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屈起,似乎想要夹紧,又好象在相互磨蹭,嘴里又重复了一遍,道:“爹,钥匙……”

北堂尊越这回听清楚了,于是便将左手的一枚戒指取下,只见那兽头戒指上极巧妙地镶嵌了一把小小的钥匙,看那大小,应该就是打开北堂戎渡腰上金锁的那一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安在戒指上的,北堂尊越拿了戒指,把北堂戎渡的裤子剥下,露出戴了护具的下半身,随着之后北堂尊越将金锁打开,取下这副枷锁,北堂戎渡也面色微微一松,闭上了眼睛,北堂尊越端详了一下那已经有明显反应的分身,然后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这关键之处,一面轻轻滑动,嘴里柔声问道:“从那晚戴上以后,这几天都没拿下来……会觉得难受吗。”一边伸手揽住北堂戎渡光滑的身体,一边低声笑道:“又不是毛头楞小子了,怎么这样忍不住?”说话之际,觉得那东西在自己手里越来越硬热,而同时北堂戎渡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正紧抿着薄唇,肩头不住地轻轻打颤,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因此停了手,凝神问道:“戎渡,怎么了?”不过北堂尊越毕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刚说出这句之后,却突然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一样,顿时眼神一闪,随即低头牢牢地盯着面色泛红的北堂戎渡,沉声道:“……你刚才吃什么了?”

北堂戎渡靠在他的臂弯中,脸上染着异样的潮红,下意识地抓住北堂尊越的手腕,慢慢说道:“我吃了点儿药……等到做的时候,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也顺利一些……”北堂尊越听了,顿时就是一股无名火蹿上心头,刚想开口,却看见北堂戎渡的眼角已经被情欲染得绯红,目光略带迷惘地瞧着他,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泄了满腔的怒气,俯下头去,将前额抵在北堂戎渡热乎乎的额间,低声叹气道:“混账东西,你吃什么春药?前几天朕才碰过你,现在你伤还没好,怎么会又要你……在你心里,难道朕就这么急色,也不管你的身子了?”话虽如此,毕竟心疼,将北堂戎渡抱在怀里,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对方的分身,一面咬牙呵斥道:“以后再也不许你吃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北堂戎渡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男人,口中低促地喘息,乖乖地任父亲摆布,北堂尊越细心替儿子抚慰半晌,直到北堂戎渡的腰部忽地一挺,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弹了两下,在他的手里彻底泄了出来,这才松开了手。

北堂戎渡一泄之下,身子便软洋洋地疲了,北堂尊越见状,不知道应该是气是笑,到头来低叹一声,抚弄着北堂戎渡的颈子,觉得那掌心下的肌肤正微微颤栗,便压低了声音微恼道:“小混蛋,吃这种东西,是瞧不上朕的本事不成?……况且,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竟给自己用这玩意儿!”骂归骂,嘴手却都不闲着,俯身噙住北堂戎渡的双唇,辗转亲吻,一面温存抚摩,北堂戎渡却好象对北堂尊越的话没什么反应,任由男人含住舌头吸啜,双眉却微微皱着,刚刚才熄下去的邪火又一次烧了上来,蔓延到全身,烧得身上发软,提不起力气,他给自己服的并非普通春药,而是风月场所男倌儿用的东西,不然眼下早就照着北堂尊越扑过去了,眼下全身都泛出热意,却又不愿对北堂尊越说,没奈何,索性自己动手,就往下面一路摸去。

此时北堂尊越正捏着北堂戎渡的一只脚把玩,北堂戎渡的双足大小已经跟成年男子差不多,但那脚趾却圆润雪白,犹如一粒粒的珍珠,上面还有淡淡的肉涡,皮肉极白嫩,软得叫人心慌意乱,北堂尊越一面将这只脚紧攥在手里,摩挲捏揉不止,一面慢慢咬那晶莹如玉的赤足,心里就像有火在烧,正值此刻,却见北堂戎渡自己摸索着就要去撸自己性器,北堂尊越当即捉住他的手,沉声道:“……在朕面前,你怎么敢自己来……”北堂戎渡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低低道:“那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仔细端详着北堂戎渡的面孔,见他红软的薄唇抿得紧紧,鼻翼正不住地微微翕动,显然忍得不舒服,不由得沉下脸,道:“混帐,你吃药也罢了,居然还吃药性强的……”刚说完,却又低低一笑,两手撑在北堂戎渡的头部两侧,语气当中满是暧昧之意,不露声色地引诱道:“……那么,戎渡,你想要朕怎么样?嗯?你说。”

然而北堂戎渡却没再出声,并不开口求告,只管自己挣扎着想要用手去摸那处,北堂尊越按住他的手,含着柔软的耳垂啜着,强行撩拨他,一面轻叹道:“怎么这么犟,明知道难受,也不肯跟朕服软……你就这么怨朕吗。”这些故意爱抚的举动简直是火上浇油,因为药力的缘故,北堂戎渡的全身都比平日里敏感得多,四肢百骸都被欲望烧得滚烫,骨头都软酥了起来,浑身麻软无力,被撩拨得呼吸粗重,想要推开北堂尊越,却又更想抱紧对方,那些情动的声音全都被他强行憋在喉咙里,偶然泄露了一丝半点儿,听起来就像是要哭不哭一样,北堂尊越见他如此,有心想再逼他一逼,但眼见北堂戎渡的身子都开始泛红,被自己攥在掌心里的双手也开始出汗,终究还是不忍心,这人是与他骨血相连的爱子,怎舍得眼睁睁见他痛苦?想到此处,不免长长叹息,低头往下一路亲去,之后便张开口,含住了正焦灼无比的分身。

刚一含住,就听见北堂戎渡颤着声音哼了两哼,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却没全喊出来,声调直抖,散乱得不像样,腰身整个绷紧了,但没一瞬,就又酥软着颓柔了下来,北堂尊越耐着性子逢迎,动作由缓渐急,最终哄得他腰身哆嗦几下,畅快泄了出来,把热乎乎的液体浇了北堂尊越满嘴,北堂尊越并不嫌他,却也不咽下,只含着这些东西抬起头,凑上去欲吻儿子的薄唇,北堂戎渡想扭脸避开,却被男人强行按住,嘴对嘴地一口一口将那带着些腥涩味道的液体哺了过去,北堂戎渡挣扎不过,被灌进了许多,一部分来不及吞下,从口角溢出来些许,北堂尊越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他的唇,用猩红的舌头细细舔去儿子嘴角的乳白残液。

北堂戎渡只觉得嘴里一股涩味儿,肚子里也难受,隐隐泛着恶心之感,他咳嗽了两下,想把那腹中的液体吐出来,却根本没有用,北堂尊越按住他,用力揉了一把北堂戎渡光滑的胸脯,双眼眯起,道:“……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脏?”北堂戎渡此时一连泄了两次,药力已经差不多散得尽了,因此基本平静了下来,半眯着双目躺着,身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好象有几分倦意,北堂尊越见他如此,咬牙气笑道:“你就这么想睡?……你倒是舒坦了,朕怎么办?”北堂戎渡发鬓凌乱,狼狈中却格外有撩人的风情,躺在床上只瞅着北堂尊越,并不言声,北堂尊越见他明显是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无所谓架势,恨得低咒一声,忿忿拉开北堂戎渡的双腿,直接将滚烫的那物儿顶在入口处,有心想要尽情放纵一番,但一想到距离上次自己夜入青宫,将北堂戎渡掳回来欢好的那一晚,这才刚刚过去几天而已,真要是再图一时痛快,只怕北堂戎渡根本抵受不住……一时踌躇许久,终于长叹一声,抓起北堂戎渡的右手牢牢按住,将分身送到他手里,北堂戎渡微微一愣,随即耳边就听见男人若有似无的喘息,掌心里也清晰地感受着对方烫得灼人的欲望,雨点般密集的吻更是烙在脸上,肩头,胸口,北堂戎渡看着身上那人带着几分享受味道的面孔,问道:“为什么不要?……就这样?”北堂尊越金色的眼睛直盯住北堂戎渡,一字一字地缓慢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朕的,弄坏哪里都不行,朕要的是长长久久。”说着,在那绵软柔嫩的掌心中受用一回,直到舒坦了才罢。

北堂尊越暂时略略解了火,这才下地取了湿毛巾来,给彼此都擦拭了一番,见北堂戎渡闭着眼,便用指尖一根一根地数他密长的睫毛,北堂戎渡的眼皮颤了颤,忽然微微张开了眼,随后撑起身子,顺势将北堂尊越轻轻推倒在侧,北堂尊越有些惊讶,但也由着他,只笑道:“……怎么?”北堂戎渡低头看着这个满脸闲适,同时又不乏桀骜的英俊男人,他们本是一体的,这个人此刻是温情脉脉的样子,可有时候却又那样沉寂阴郁,将他带入到黑暗当中,彼此孽缘交错,分不清命运的牵绊究竟走到了哪一步,对方明明曾经让人想要死心的,可是他却无法停止追逐……由从前转变为现在,看似没有多大的差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微妙的变化,北堂戎渡的嘴角绽开一个有点平板的微笑,道:“……爹,我忽然很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两个人的孩子……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你愿意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么。”

“……也不是不可以。”北堂尊越先是一怔,既而便轻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肩,语气平和:“这些都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好,朕说过,朕可以为你做到极大的让步……在你没有越过底线之前,朕什么事情都可以满足你。”北堂戎渡听了,无声地垂下眼睫,喃喃道:“这样啊……也就是说,我有时候也可以……碰你吗。”说着,将脸贴在北堂尊越温热的胸膛上,只是搂着男人,仿佛是想从对方身上觅得一丝可以支撑住自己的力量,北堂尊越低低一嗤,道:“怎么,想上朕?……可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朕那天对你说过,‘从今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但既然你也是男人,所以这句话自然就可以理解成两种意思,只要跟你亲近的人,是朕就行。”

北堂尊越说罢,忽然捧起了北堂戎渡的脸庞,淡淡一笑,说道:“……但是戎渡,朕也要告诉你,在朕的面前,不需要你再有什么羞耻心,也再没有你拒绝的权力,这些,你必须习惯。”北堂戎渡忽然自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忽听殿外有内侍道:“……皇上,几位大人已到了,正在外面候着。”北堂戎渡的脸色一下变了,立时就想要从北堂尊越身上爬起来,但北堂尊越哪里肯让他得逞,一手就将他的腕子抓住,紧接着,床前的一层蜜合色绫幔也坠散下来,同时最外层的明黄九龙罗帐也垂垂而下,严严实实地将里面遮住,任谁也窥不见床内有什么东西,北堂尊越翻身将北堂戎渡按在身下,一面扬声朝殿外道:“……让他们进来就是。”

北堂尊越说着,跨坐在北堂戎渡身上,伸手将半敞的衣裳彻底褪下,就见那袍子悄然滑落,露出健美的身段,魅惑撩人之极,便在这个当口,北堂戎渡只听见一连串脚步声临近,有七八人进到了殿内,北堂戎渡一颤,但身上的男人却紧紧扣着他的腰肢,不让他挣脱,北堂尊越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一只玉瓶,将里面的东西细细抹在对方下体上,北堂戎渡被冰得抖了一下,双腿忍不住曲起,却顾忌外面的大臣根本不敢出声,北堂尊越压下他的腿,目光灼灼,很自然地隔着帐子朝外面说话,一面专心致志地抚弄身下的人,前来奏事的几名大臣见北堂尊越在这种情况下宣他们进来,倒也并不是特别惊讶,只因北堂尊越是出了名的性情恣肆,无论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必吃惊,只是他们哪里知道,那帐中的人竟会是北堂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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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足坛之开局点满任意球什么?竟然把任意球点满了,我明明点的是传球呀!!!沦为皇马队饮水机管理员的江浩,在一场国家德比最后时刻登场,以两粒直接任意球破门方式开始传奇人生。弗洛伦蒂诺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把江浩卖给巴伦西亚。齐达内我很幸运,江浩没有出生在我们那个年代。C罗江浩是历史最佳,我不如他。贝尔难以想象,我竟然会在速度上被人碾压。拉莫斯这家伙不是惧怕对抗吗,怎么铲不动?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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