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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esp;&esp;对方向您发起了加班。

&esp;&esp;方知然挺配合，陪工作人员拍了合照。

&esp;&esp;“雪花老师。”工作人员说，“刚让我同事找了一下，发声团子就剩一个坏掉的了。”

&esp;&esp;“坏了吗……”方知然有些遗憾。

&esp;&esp;“对，大瑕疵。”工作人员说，“眼睛嘴巴和小翅膀都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它现在只是个毫无角色特征的普通发声球了。”

&esp;&esp;方知然：“？”

&esp;&esp;方知然：“我要！卖给我！”

&esp;&esp;工作人员：“……”

&esp;&esp;方知然花了68，强行买走大瑕发声团子一只。

&esp;&esp;捧着收款码的工作人员站在原地，手有点颤，总觉得良心在挨揍。

&esp;&esp;方知然捏着一只团子，脚步轻快的往外走。

&esp;&esp;发声按钮被触动，耳边是冬季大神给角色的配音——

&esp;&esp;“在叫我？”

&esp;&esp;“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讨回来。”

&esp;&esp;“不开心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顿大餐。”

&esp;&esp;大胆，冬季老师的声音完好无损，稳定发挥，每句话都苏得他想跪，怎么能算是大瑕疵呢！

&esp;&esp;买到了最后一只发声团的方知然快乐得像只想唱歌的百灵鸟。

&esp;&esp;漫展已经结束，展馆外停了不少车，堵得厉害。

&esp;&esp;这场地选得偏远，附近没有地铁，不少人都站在路边打车。

&esp;&esp;同好们聚到一起，叽叽喳喳的，又是一场漫展的自助加场。

&esp;&esp;不少ser都被拦下来合照，还有不少被摄影的长枪短炮围着拍摄。

&esp;&esp;方知然要去找机构的车，路上也被友好地拦下来，拍照片拍视频，他都一一配合。

&esp;&esp;只是——

&esp;&esp;在他前方的不远处，有个穿着蓬蓬裙的女孩子正被围着拍摄。

&esp;&esp;正位摄影看起来挺专业，打着摄影大灯，指导着ser摆动作，还教人表情管理。

&esp;&esp;周围的摄影就稍差了些，不太挑角度，快门声咔咔连成一片。

&esp;&esp;摄影教的动作不难，ser摆得挺认真，然而，无人注意的背后，有个胖乎乎的男人靠近了过来，举着手机。

&esp;&esp;方知然看见，那手机镜头，对着ser身后裙底的方向，胖男人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似乎在拉焦距。

&esp;&esp;方知然轻轻皱了下眉。

&esp;&esp;季行川坐在驾驶座上，无所事事地看向车窗外。

&esp;&esp;漫展刚散，路上全是各种发色的ser，扛着各种神奇道具。

&esp;&esp;季泽这通打不到车的未雨绸缪，未免策划得有些过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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